月白又腆著臉來到菊仙面前道:“還有朱果之類的也帶點,行嗎?”
天知道他看見瘋道人大吃特吃時,有多羨慕。
“不過,瘋道人看不到你,你比他還厲害?”菊仙斜了月白一眼問。
“呵呵,這多不好意思,我們沒有比過。不過,應該比他稍稍厲害那麼一點點。”
菊仙懷疑地望著月白笑著的臉,這個樣子誰信?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器了吧!
他們走了沒多遠,越茗就跑出來攔住菊仙的去路氣哼哼地指著她的鼻子道:“你,你……”
菊仙看她半天說不出話,好心地繞過她走了。
越茗感受到菊仙的靈力,心中驚得不止一下,這女孩竟然現在連自己都探測不出她的深淺。那麼,她超越了自己了嗎?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
越茗憤憤在菊仙的身後,朝她比了一下手指,最終在月白淡漠的眼光裡沒做什麼就離開了。
月白微笑著追上菊仙,與她插科打諢。
兩人的速度都很快,到達葉傾晨的院落時,天還未黑。
葉傾晨不在,菊仙先通知了風含笑一群人。葉傾晨也很快趕了回來。
月白懶得打招呼就回了乾坤鏈中。
風含笑進來看見菊仙在往桌子上擺放靈物,知道她又在琢磨鍊器。不想打擾她,就那樣站在門口。夕陽把院落照耀得露出一絲絲紅,帶著玉清境特有的閃耀的光芒。
菊仙一抬頭看見風含笑站在陽光裡,不知為何那血色的陽光讓人不能直視。菊仙看著他的面紗,眼神迷惑,他這是怎麼了?
風含笑故意忽略她的迷惑,走到她面前問:“小菊仙,想我了沒?”
“嗯,想了!”菊仙順著他答。
風含笑稍稍頓了頓,若能掀開來看,那雙頰緋紅,竟然害羞了。
菊仙見他這樣,微微一笑道:“想你才怪!”
風含笑摺扇一合,打在她頭上道:“小滑頭!”
菊仙吐了吐舌頭,在他和哥哥面前,自己永遠有一種沒長大的錯覺,總願意在他們面前犯些小錯,撒個小謊,耍個小賴皮。這一世,他們是自己最親的人了。
“我哥呢?你找到他了嗎?”菊仙問。
風含笑臉色一黯搖了搖頭,不過菊仙卻看到了他的閃躲。哥哥,你到底怎樣了?不會已經——菊仙略有些心慌。
“他應該沒事!”風含笑的聲音安慰了菊仙跳動的心。
菊仙看看他手中的摺扇道:“你的月印笛呢?”
“丟了!”風含笑說得雲淡風輕,但菊仙卻知道他的心情恐怕不好受。本命道器被人拿走,相當於受人要挾。
“放心,我切斷了聯絡。”
“怎麼可能?”風語驚訝的聲音讓兩人都轉頭去看他。
“我學習了那位師父的功夫,就切斷了聯絡。”風含笑看著菊仙解釋道。
菊仙沒有問他為什麼一定要切斷,也沒有問他為何蒙面,一切都是他的選擇,他的自尊。
菊仙轉了話題問起人界的事,風含笑告訴她雲夢亭和小美現在是一對人界的俠侶,過得很幸福。風影祖師還是那般特立獨行,短髮總是換顏色。林行祖師和林路一起來了玉清境。
說到高興處,菊仙也會開心地笑,暫時放棄了那些責任,放棄了對父母的渴望,擔心,單純地為了朋友們而開心。
葉傾晨站在月色裡為菊仙的笑而痴迷,她笑得那樣迷人,純粹。真希望,她可以永遠這樣笑著,不要再哭了!
落月見冷落了自家少主,高聲喊道:“少主,你回來了!”
雖然,看起來少主有些不同,但哪裡不同呢?
“菊仙,你沒事吧!”葉傾晨走過來問。
菊仙點點頭道:“我在等你呢?”
“真的嗎?什麼事?”葉傾晨看看旁邊的風含笑,略微抬高了頭。
風含笑站起身告辭,“菊仙,明天我再來。我必須回去了。師父會罵的。”
菊仙送到門外道:“一定要來!”
風含笑學著雲夢非的樣子,摸摸她的頭頂道:“會來的。”
菊仙看著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心中不知為何覺得不安。風含笑,你真的沒事吧!
風語皺著眉頭看著兒子單薄的背影,他竟然切斷了與月印笛的聯絡。那該多難,多痛啊!兒子,為什麼?
風含笑離開,到那個樹林裡才鬆了口氣。他趴在樹上開始瘋狂地喘氣,一絲絲的喘氣聲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