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齊格吩咐到,
兩人走進後看著已經坐在矮桌後面,一臉糾結的齊格,四目對望了一眼,由善克開口問到,
“大人,您找屬下來是?”
“這次偷襲之事你們也是知道了吧!”語氣是詢問,但話中的肯定卻是不假,
“屬下們略有耳聞。”
“阿風你怎麼看?”
“準部的這次偷襲,怕是因為皇上前不久封了西寧的靈童為“第六世□喇嘛”,故兒對咱們這盤踞在西藏黑河附近的軍隊進行偷襲。”
“沒錯,前兩次都是故意撩迫咱們,這次咱們卻是損失了火器營近百名士兵,被搗毀了近三分之一的洋槍,而糧草,”
齊格看了眼聶風,重重地嘆了口氣,
“大人,糧草損失很嚴重嗎?”善克著急地問到,
“糧草損失過半,怕是咱們這些人都吃不飽了。”
“什麼?”
“怎麼會有那麼多?咱們可是幾路大軍的補給,怎麼會,那咱們還要繼續給其他的部隊再運送糧草嗎?”善克急急的問到,
“哪裡還有糧草可以再運,剛才十四阿哥才訓斥過我,哎!”齊格抬眼看著聶風,接著說,“剛才十四阿哥讓我問你,可要回京去?”
“啊?不用!”起初聶風有些驚訝,雖然十四阿哥是知道自己在他部下,但卻從未找過他,聶風還以為對方沒那心情或是不想徇私之類的,
而一旁的善克卻聽不明白了,將軍為什麼要阿風先回京?阿風不是普通士兵嗎?難不成阿風與將軍是舊識?可將軍是十四阿哥,阿哥又怎會認識平民呢?難不成說其實阿風他並不是普通人?想到這善克緊張地抓過聶風的手,大聲地問到,
“阿風,你是怎麼認識十四阿哥的?你是他的,他的什麼人?”
“善克!”齊格低吼著,這個手下可真不省心,
“善克,你,放手!”聶風有想翻白眼的衝動,“我與大將軍只是認識而已,並無關係。”
“真的?”
“真的。”聶風點了點頭,有關心也是與他哥哥罷了。
善克這才把手放下,
“別再胡鬧了。”
“對不起,大人,請原諒屬下。”善克對齊格單膝跪下。
“算了,算了,”齊格扶著額說到,“既然你不願意回京,那我就直說了,這次糧草損失過重,十四阿哥已經早就上了告罪摺子回京,也修書給了川陝總督年大人,讓他早些派人運送糧草過來,但這一來一往日子過多,假如這時準部再對我軍進行攻打卻是危險,所以,”
齊格嚴肅地看了眼善克與聶風,
“想讓咱們驍騎營先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即使趕不走他們,也給他們一個下馬威,挫傷他們的銳氣。”
“我們驍騎營不過才二百多人,如何與對方駐紮防守的上千人硬拼?”善克急切地問著,
“所以咱們也只能是夜襲,或說是偷襲,好給年大人多幾天運送糧草的日子,解了咱們的燃眉之急。”
沉默了一會,善克再次跪下,拱手對著齊格回到,
“屬下領命。”齊格走下位子,拉起善克,拍了拍他的肩頭,
“知道難為你了,多加小心!”說完再次對上聶風的眼睛,“雖說你已經進了我驍騎營,但卻沒有如其他士兵是先前就跟從與我,假如這次行動你不想參加也是可以。”
“不,既然我進了驍騎營,就是驍騎營的一份子,這次行動我要參加。”聶風很堅決地說到,
“阿風!”善克激動,能與阿風並肩作戰是他想了好久之事,但,“你真的不後悔嗎?這次行動可是很危險的?”
“不後悔,我有些法術,功夫也不是很差,怎麼也能幫到你們不是?”
“好。。。。。。”原本脫口而出的好兄弟三字又被善克給壓了回去,反正心想阿風在他心中與哈德他們卻又是不一樣的。
震耳欲裂的爆炸聲,濃烈的火光沖天,映照著準部的營地上空由如白晝,四處都是人的嘶喊聲,戰馬受驚的驚蹄聲,場面很是混亂不堪。半夜十分,驍騎營一行二百餘人,分成三支隊伍,從不同的方向偷襲進了陷入沉睡的準部,由先行潛入準部的暗殺組發出訊號後,再用騎兵進行攻擊,而此次的進攻訊號就是糧草地所發散出來的火光。
“呸,讓老子們沒糧吃,你們這些雜種也 別想吃!”一個驍騎營的年輕軍官看著火光沖天的糧草庫咒罵著,
“扎克,咱們走,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