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頓覺睏乏,不稍會兒便帶著滿足與委屈也睡了過去。
聽見身旁的人傳來平穩的呼吸,聶蕾這才重新睜開了眼,轉過身看著側對著自己的胤禩,兒子到底還是像他呢!尤其是睡熟後的樣子,真是奇怪得很,一個孩子怎麼能在睡醒與熟睡時像兩個人呢?用手描了描胤禩如弘旺熟睡後微噘的嘴,希望他醒後不會怪自己,在這個空間裡除了他便惟有師兄是自己最親的人了,她不能眼睜睜地看到師兄有難為不去救。這幾天她利用天玄鏡把隱藏在弘旺身體裡的能量都吸收了過來,雖然並未轉移到自己身體裡,但卻能透過天玄鏡運用自如,就是苦了弘旺,一旦離開到天玄鏡的庇佑,身體就會逐漸便得嬴弱,雖然不會一命嗚呼,但卻傷身得很。聶蕾當然是心疼自己的兒子,但救師兄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一旦救回師兄她便會離開回京,把能量再轉移回到弘旺的體內。
穿戴好衣衫,又望了眼沉睡中的胤禩,他哪裡會知道,自己早就在親熱前他喝的那口茶中下了催眠散,拿出懷中的天玄鏡,放在屋子正中的圓桌上,撤去圓桌上的綢緞桌布,裡面赫然是早就被聶蕾佈下的陣法,她本身已無能力,但卻能透過天玄鏡找到師兄的方位,讓自己借天玄鏡的能量穿越空間阻礙瞬間到達師兄的身邊,
喃喃地開始念著法咒,不捨地再望了眼床上的男人,狠了心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滴落在天玄鏡中,卻瞬間被鏡子吸收不見蹤跡,只見那吸了聶蕾紅血的鏡子突然飛昇起來,直照著聶蕾的面門,隨著聶蕾的口訣念著的速度,鏡子中發散出來的光芒也越來越亮,直至照亮著整間屋子如同白晝,
“胤禩,等著我回來。”
消失前的聶蕾在心中呼喚著,卻也未能喚醒陷入昏睡中的胤禩。
第八十八章
“該死的,該死的,竟然敢偷襲!”善克在營帳中走來走去,地都快被他的鞋底磨平了,
聶風擦著他的匕首,偶爾用餘光看一眼一臉憤恨的善克,
“頭兒,現在該怎麼辦?”哈德走了過來,嘟囔著問到,
“還能怎麼辦?”善克白了一眼一臉無奈的哈德,“咱們隊長被將軍叫去了,等隊長回來再說吧。”
“那火器營怎麼就會被襲了呢?”其他的人也很鬱悶,要偷襲也該是他們驍騎營啊!他們好歹也是先鋒營,沒道理火器營比他們出名吧!
“聽說半夜裡被偷襲的,除了火器營還有糧庫也毀了一大半!”有人接著補充到,
聶風聽了這話,心頓了頓,火器營這次出來帶了八枚紅衣炮彈,還有人手一把洋槍,雖然在聶風看來那還不如現代自制的鳥銃厲害,可好歹也是武器不是?不過,燒了糧庫?難道他們是在報復不成?
“哎呀,咱們可是肩負著保護糧草,運送糧草的先頭軍,這,其他的幾路軍可都指望著咱們呢?”
“話不就是這樣說嘛!所以大將軍才把咱們隊長給找去商討不是?”
一時間,營帳裡爭吵,討論,爭執聲交合在一塊,
“吵什麼呢?”一聲高呵讓整個營帳都靜了下來,
“隊長!”善克站了起來,
齊格臉色難看地走了進來,環視著眾人,
“敵人還沒打過來,你們都亂了?”齊格語氣差得很,
眾人都不敢吭聲,低頭的低頭,幹自己的事兒的幹自己的事,
“就一個小小的偷襲,你們就亂了軍心了?還自嘆自己是攻無不克的驍騎營,真是讓人笑話。”
打擊,光禿禿的純打擊啊!所有的年輕軍官都漲紅了臉,想站起來爭論,卻不敢,誰都知道隊長的脾氣,怕這大部分是遷怒,估計是在大將軍那兒捱了罵,被刺得一身的洞了。
“所有人全副盔甲到校場集合!立刻,現在!”齊格頓了頓,大聲命令到,
轟!所有的驍騎營戰士立刻騷動起來,穿衣的穿衣,披甲的披甲,整個營房猶如集市賣場,齊格嘆了口氣先行走了出去。
“聽著,一會都給爺留心著,隊長他,心情不好!”善克警告著眾人,
驍騎營的隊員們瞭然地點了點頭,對於齊格的脾氣與心性大夥還是挺熟悉的,知道他是捱了訓不好受,也就沒誰發牢騷抱怨了。
二個時辰的場地特訓,包括棍槍,騎射,對打。。。。。。。各個都累得精疲力竭,拖著承重的雙腿往營房走去,
“善克,聶風過來。”
被點到名字的兩人,腳步停了停,在眾人的矚目下調轉了方向,往隊長的營帳走去,
“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