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
“你……”汪紫衣想說想問的全被這句話硬生生地噎了回去。她漲紅了臉,死死地盯著那個男人,彷彿想從他那裡看出點什麼來。
“不要盯著我看,我不習慣被人那樣看。”雷濤驀地抬起頭來,沒有光彩的眸子望向汪紫衣的方向,表情淡漠得更勝往日。
“雷濤,你莫不是這兒出了問題?”氣憤中,汪紫衣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指完時才發現自己居然又犯了多大的一個錯誤。果然,她的手還沒放下來,對面那個聲音便愈加冷冽地發了音。
“不好意思,我看不見汪小姐您所指的地方,所以,我沒法回答你。不過,無論我哪裡出了問題,我想,也不關你的事。”
“你……簡直,簡直……不可理喻!”這個變化來得太突然,汪紫衣實在想不透這才不過幾小時的功夫,這人就跟穿越了一般換了個人。饒是平時伶牙俐齒的她也實在再說不出什麼話來,只得恨恨地一跺腳,轉身走了出去。
聽到門震天的那聲響,雷濤壓抑良久的咳才爆發出來,經久不絕。
開了自家的門,把手上的東西往地上一丟,汪紫衣順勢就坐到了地上。抱緊了膝,心裡堵得慌,有想流淚的衝動。
自己真是沒事找事幹!就這麼一個“神經病”,還發自真心地想關心他,幫助他,讓他重新站起來。敢情做了這麼一大堆事兒後,人家把你當猴看了。沒事的時候順著你的意逗你玩玩,一個不高興,一腳就把你躥了。你還巴巴地貼著熱臉上去,人家連冷屁股都不願意給你一個!
罷了,收起你那些不切合實際的想法吧。那就是個神經病。以後啊,人家想幹嘛就讓人家幹嘛去吧。你們各進各的門,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
胡亂在臉上抹了兩把,站起來,撿起地上的東西,轉身就進了廚房。
我汪紫衣啊,就這點好,什麼事就那麼一會兒,只要想通了,過去便過去了,再不會擱心裡。
不到中午,柳曉鋒帶著他以前的幾個部下就到了。人還沒進門,他那炮兵少校特有的大嗓門就響了起來。
“我說紫衣啊,人家託尼幫你找的那個房子不知道比這個好多少,你這是抽啥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