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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Minu,爸爸先走了……”嚴暄又親了親自己的寶貝兒子,玉立的長身很快消失在別墅的大門口,引擎的聲音轟轟傳來,兩輛車子一前一後的絕塵而去。

“明明是你要來度假的,先去處理公事的還是你自己……”舒煦染默然的攪拌著煮得格外細緻的海鮮粥,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臭顯擺你家大業大啊……不知道我也是有工作的人嘛!哼!”

“媽媽,你在說什麼?”孩子拉了拉女人的衣角,詭異的看著母親自言自語的行為。

仔有了底。“沒什麼……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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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暄來到海利斯大廈的地下停車庫,將車子穩穩的停好。海利斯大廈有幾家不大不小的公司,但人聲鼎沸的卻是專門一家專門方便商人交流的商務會所,金浩恩約在這裡和他見面,到底有什麼用意?

“韓嘯,你在這裡等我,不用上去了。”冷冷的說著,將手中寫著地址的卡片掖進男人的手中,自顧自的坐了電梯上樓。

叮——電梯在三十層停下,嚴暄步履穩健的走了出去。

“嚴總您好,金先生等您很長時間了。”負責接待的前臺恭敬的欠了欠身子,引著嚴暄來到一個極其隱秘的包廂中。

第013章 金浩恩和嚴暄

門被推開,金浩恩輕輕轉身,對著嚴暄勾唇一笑,“好久不見。”

男人狐疑著簇起眉頭,仔細回味著金浩恩這句‘好久不見’,總覺得其中有著各種各樣的深意,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要喝點兒什麼?拉斐的葡萄酒還是軒尼詩?”金浩恩將牆邊上幽暗的頂燈關掉,開了更加明亮的吊燈。造型精緻的琉璃在長方形桌子的正中垂下,明晃晃的在大理石桌面留下一圈淡淡的光暈。

“不用了,我不習慣早上喝酒。”嚴暄薄涼的說道,拉開金浩恩對面的椅子,和他面對面坐下。

“哦?這麼恭順的樣子可是和十年前桀驁的嚴暄不同了……”金浩恩默默的唸叨了一句,從立在一邊的酒架上拿了瓶拉斐六十年的紅酒,手指仔仔細細的摩挲著精緻的瓶蓋,眼神漸漸變得柔軟,“煦染最喜歡拉斐的紅酒,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應該知道她不是尋常女人……畢竟,沒有幾個男人能供得起自己的女人去品嚐拉斐。”V4Ti。

“煦煦二十歲時嫁給了我,從那天起我就沒有讓她過一天苦日子。”男人斂下神色說道,唇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二十多萬一瓶的拉斐,家中的地下酒庫中放著幾十箱,或許就是因為這樣,舒煦染也並沒有意識到她餐餐都會出現的東西到底有多麼昂貴……

“呵……呵呵呵……”金浩恩一邊笑一邊拍了拍自己拿著酒瓶的左手,“嚴總果然財大氣粗,我都要被您這廣袤無垠的魅力所迷惑了。”金浩恩陰陽怪氣的說著,漫不經心的開啟酒瓶,執了個杯子過來,“既然您不喝,我也不強求了。”

幾十坪的包廂雖然不是那麼寬敞,但卻已經比尋常規格大出不少來,空蕩蕩的四周瀰漫著紅酒淡漠的香氣,金浩恩專注的看著淡紅的酒液流淌進高腳玻璃杯,又不著痕跡的掃了眼城府極深的嚴暄和他看不出喜怒的表情。這個男人似乎比自己還要氣定神閒,不主動去開口問今天叫他來的意圖,只是優哉遊哉的望著他,就像欣賞小醜跳樑般。

“這紅酒的顏色像不像血……”金浩恩用墊布擦了擦酒瓶,又拿起高腳杯晃了晃,清透的暗紅色在金黃的琉璃燈下散發著格外驕傲的光芒,“像人的血一樣痛徹心扉……”

“人血會不會痛徹心扉我不知道,但這紅酒的顏色在每個人眼中卻是各異的,關鍵在於人心。”嚴暄不動聲色的說道,幽暗的黑眸彷彿一汪深淵,將所有人所有事都看得通透無比,今天,金浩恩似乎並不是和他來談舒煦染的,而是另有他事……否則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有閒情逸致和他玩話中有話。

“嚴總怎會不知道人血是不是透徹心扉……我可是親眼看過您在金鋪碼頭邊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樣……”金浩恩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又冷冷的笑了起來,補了句,“十年前的金鋪碼頭邊……”

嚴暄的眸色一凜,似是而非的飄了飄,再抬神,便是豁然開朗的瀟灑肆意,“金泰宇……金浩恩……我早該聯想到的,對不對?小屁孩。”

金浩恩本想再去說些什麼暗示嚴暄,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快便猜到了,臉上不多的笑容也恍然收斂,有幾絲惱怒,“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十年前我只有十六歲,而那個時候便跟在我哥哥身後,親眼看著他殺了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