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親,立刻聽得岳父悲慘的哭聲。我才想哭好不好,原本屬於我的親吻白讓他老人家佔了便宜,他哭得簡直毫無道理,憤憤朝前走。
聽著證婚人念婚書,不斷有淚珠從親的面紗下低落,心臟抽得發緊,親難道真的後悔了?再仔細看清她唇畔的笑容,長吁一口氣,跌倒谷底的心飄飄然飛上天空。我願意,答的響亮。
“卓爾小姐,你願意嫁與殊不凡先生為妻麼?”證婚人問親。親哭得不行,俯首示意她說“我願意。”,親拼命點頭,卻開不了口。她默許了,示意證婚人跳過這道程式。“交換戒指。”接過對戒,往親手指套去,握住她抖個不停的手指,緩慢堅定的把戒指推到最底。
禮成,證婚人喊道。這代表我可以吻新娘了是吧,在漫天的玫瑰花瓣中揭開親的面紗,唉,一臉的水光讓我怎麼親的下去。抹去還掛在她眼角的淚痕,輕輕含住她比玫瑰更*的唇瓣,祈求她:別哭了,別哭。由她埋在我胸口,把淚水都抹在我的西裝上,再抬首,已是一張漾著喜悅的笑臉。
她剛才定哭去不少水分,唇齒交融,把我的口水渡給她。“別吃新娘子的妝容。”張姨在旁嘰嘰喳喳。
禮車停在山腳下,我們要穿過九道花門才能到達主屋,親有些怯步。十指絞纏,尋思說些什麼。“老婆,我愛你一生一世。”,親不吱聲,但看到她耳根透出誘人的粉紅色。
“老婆,我對你絕無二心。”親的背脊也泛出一片粉紅。
“老婆,娶到你三生有幸。”呵呵,紅到手指尖了。
“老婆,將來一定事事如意。”越說越溜。
“老婆,吾戀吾妻。”這句很有古意,她抬頭瞟了我一眼。
“老婆,我們以後一起溜小狗。”哈里亨利是親的心頭寵,搬出來肯定沒錯。
“老婆,我絕對不欺侮你。”立志做好老公。
“老婆,我什麼時候可以做爸爸?”我也要做好爸爸。
“老婆,”呃,最後一道門了,好像沒什麼可說的,腦筋飛快運轉,靈光一現,“老婆,九九歸一,我愛你一生一世。”佩服自己首尾呼應,文采飛揚。
親在換衣服,站在門外候著,她剛剛好像對我說了什麼,愛你後面那兩個是什麼字來著,努力拼湊著位元組。“好看麼?”親拉開門,一身豔紅的旗袍上彩蝶翩翩。好看,可是露了那麼一大截胳膊,走起來更是露的不得了,親粉粉嫩嫩的腿在裙襬中若隱若現。圈住親,減少春光外洩的程度,小氣怎麼了,這些都是我的權力和福利!
端茶拿紅包,爺爺奶奶他們都笑得合不攏嘴。總算長輩們都人手一杯茶了,趕了親去換禮服,對了,我也要去換一套西裝。
晚宴上少不得敬酒,一逮著空隙就逼親吃點食物墊飢。小東西酒量不好,兩杯紅酒下肚就暈陶陶的。酒德到不錯,不說不動的只會傻笑。讓李嬸端了熱茶來,正喂著她喝水解酒,聽得不登按耐不住的要起鬨,不鬧洞房?說的好聽。什麼餘興活動?哼,不就是變相的鬧麼。
抱胸站在楓樹林的一頭,原來他們在後院搗騰的就是這破迷宮啊。兩個人同時*迷宮相遇的時間短,還是一個人不動另一個人走迷宮相遇的時間短?正自計算著,看到靚輕輕推小東西入迷宮,沒想到靚也參了一腳。觀望小東西行進的方向,仗著身高優勢但能把迷宮看個一清二楚。不登那群傢伙還挺認真的,把楓樹林用紅綢割的錯綜複雜,看來一時半會是出不去了的。不喜歡這種相近卻不能親近的感覺,不通則變,迷宮其實有一種最簡單的破法。呵呵,在褲兜中摸到串在鑰匙鏈上的瑞士刀。“老婆,你別動。”大喊一聲,拿出摩西分海的魄力,刷的劃開綢布一路暢通,威風凜凜的衝向親。
目送著親進了新房,很想跟進去,但是一眾親戚不懷好意的斜睇著我。我,我,還是沒膽在眾目睽睽下踏進去。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轉著酒杯,等到岳母從新房裡走來出來,似乎射在身上的視線也沒剛才多了。悄悄起身,貓進新房去。
眼尖的搜捕到老婆坐在床沿的身影,剛要挨身上前,她像受驚的小兔子般跳入浴室,留下粉紅色的身影。老婆?砰-一道門險些夾住我的鼻子。門沒有關緊,她過長的裙襬還有好大一截留在外面。趴在門上,聽裡面的動靜,她是在如廁還是沐浴?赫然覺得自己的動作過於猥瑣,訕笑著離開門。
枯坐在房裡等老婆出來,聞到自己的酒味,決定去洗澡。站在淋浴房裡,脫去外套,解開領結。心念一轉停住動作,若是老婆還沒換衣服,而我卻換成睡衣好像不成體統。轉身邁回房間,想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