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思苦想男女*系統那一章節的具體內容。背了一遍各部位的解剖學名稱,也不曉得待會用不用的上。呸呸,暗罵自己色女,發什麼神經病,滿腦子黃色廢料。
耳聽得門響,瞟到不凡的身影,急急躲進浴室,翻下馬桶蓋坐了上去。“老婆”,不凡在外輕輕敲門。“我內急”,慌亂中喊了一句。要死了,什麼爛藉口,鏡中的自己臉通紅。
“老婆,你裙子夾在門縫裡了。”不凡伏在門上,又開口。不理他,自顧自碎碎念,臭老媽,幹嗎要跟我提這事,害得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不凡,可是總不能一晚都呆在廁所裡吧。“老婆,我去另一間浴室洗澡。”不凡退開了去。靜靜聽了一會,悄悄探頭出去,長吁一口氣,不凡真去洗澡了。扯著長長的裙襬,坐回床邊。算了,算了,總是要做的,卓爾你這個色女就任人宰割好了,暗暗給自己打氣。
身邊的床鋪陷了下去,地上斜斜的影子是屬於不凡的。他原來沒洗澡啊,看他還是剛剛那身衣褲,只是脫去了外套和解開了領口。“我洗了把臉,外套都是酒味就脫了。”不凡生硬的開口。“噢。”低低應了一聲。
親-,恩。
老婆-,恩。
實在受不了了,猛地站起來,“你到底要說什麼?”。裙襬大大散開,重心不穩。他一把扶住我,貼住我的背,下巴支在我的肩膀上,“我們關燈好不好?”。隨便,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一根弦崩在腦子裡,隨時都可能斷掉。感到他的身軀抽離,換來一片絲綢的觸感,好像是床單,還有什麼東西疙到我了,硬硬的,冷冷的,黑暗中肌膚變得特別敏感。
砰,一聲重響,什麼東西翻到在地?“不凡,怎麼了?”摸索著他的身影。“老婆,開燈。”床畔傳來不凡變調的聲音。扭開臺燈,忍不住驚呼:“你流血了。”一絲殷紅的血滑下他的額頭。“沒事,我踩到什麼東西滑了一跤,額頭可能撞到床頭櫃了。”不凡疼的呲牙咧嘴。兩人一同低頭尋找元兇,一顆圓溜溜的桂圓滾在他腳下。哪來的桂圓?面面相覷,啪,地上又掉了一顆紅棗。把不凡從地上拉起,這才發現床上滾滿了桂圓,紅棗,蓮子和花生。
“先不要管那些東西了,處理你的傷要緊。”推著不凡出門找醫藥箱。扶他坐在偏廳裡,細細擦洗他的傷口,“痛麼?”難免心疼。“不痛。”他答的有些逞強。“啊――,大少爺,你怎麼受傷了?”李嬸不知怎麼繞到偏廳,尖叫聲引來一群人圍觀我們。
“大哥,你怎麼流的不是鼻血?”不登第一個嘲笑出聲。“你小子,”不凡本該指向不登的手拐彎扶上自己的腰。難道他還扭傷了腰?攙著他慢慢坐回椅子,我的心情只能用錯愕來形容。
好烏龍的事件,新房裡燈火通明。床上原來灑滿了寓意“早生貴子”的紅棗,花生,桂圓和蓮子,不知怎麼滾落在地被不凡踩到。導致不凡摔破了自己的頭,扭傷了自己的腰。陪不凡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他的弟弟妹妹們正乖乖清理那些蓮子,桂圓。爺爺奶奶也被吵醒趕來看熱鬧,所有長輩們都想笑又顧忌不凡的面子不敢笑。
等新房再次歸於寂靜,不凡一臉挫敗的躺倒在床上,“老婆,今晚好丟臉。”。終於忍不住破功,笑倒在他身上。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矜著唇畔的笑意,睏意四起。睡吧,他抬手輕輕合上我的眼瞼,屈服於夜色。
哼著小曲沖涼,今日即將拉開人生新的篇章。對著鏡子仔細的刮鬍子,告訴自己要做個認真負責的好男人,好丈夫。西服熨燙了兩遍,襯衫纖塵不染,扣上我的幸運袖口,打好領巾,出門迎親去!
長長的車隊,覺得自己更像搶親的山霸王。花童們佔據了四輛車,爺爺奶奶,我爸我媽各一輛車,我的禮車,這些是必須的。其餘的都是精力過剩,看熱鬧居多的兄弟姐妹。唯恐天下不亂的不登竟然架起了衛星天線,打算實況轉播親家的情況,為不能前去的其他人謀福利。
在親家門口燃起鞭炮,給親一個訊號,我到了。屋內頓時亂成一片,女孩組成的花童隊伍往裡衝,卓家的親友往外迎,彼此撞成一團。好不容易劃分出陣營,在玻璃花棚外帶著另一組花童們站隊。
伸長脖子張望,親的身影總算伴著岳父出現。走走停停真是急死人了,明明兩步就可以跨到的距離,岳父大人竟帶著親走了五十三步。好不容易等親站定,推了當首的小杰一把,快去把手裡的花交給對過的魯魯。
看著男女花童們一對對離去,箭步竄到親的面前遞出捧花,好整以暇的等她親吻我的臉頰。怎麼親到岳父臉上去了?親沒看清楚花童們的示範?從岳父手裡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