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當見面禮,族長夫人趕緊說道:“冰兒這孩子挺得你的眼緣吧,冰兒五歲了,已經開蒙讀書,識得百來個字,還習武練功——冰兒,扎個馬步給表姐看看。”
那孩子果然雙手握拳在腰慢慢蹲下,族長夫人說道:“你瞧這馬步扎的穩當吧,天生文武雙全的好苗子,你舅舅去了早,還沒和陸氏圓房,更談不上有孩子了,可是香火不能斷啊,你舅舅用性命拼出來一個世襲千戶的官職,可不能就這麼沒了,總要從族裡挑一個好的過繼給他,將來有人燒香祭祀不是?族裡孩童上千人,冰兒是我千挑萬選出來的,不是我自己給自家人說好話,冰兒是最合適的人選了,你瞧瞧他的臉,還有這精氣神,是不是和你舅舅有幾分相似?”
吳敏暗自腹誹道:舅舅從小桀驁不馴,這孩子乖巧的有些木訥了,那裡像啊!族長夫人將冰兒往吳敏身上一推,說道:“是像吧?那天我和你外祖母好話說了一籮筐,她就是不肯點頭,說要再等等,有啥好等的呢,今日都是中元節了,你舅舅九泉之下都沒個上香燒紙錢的,太可憐了,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就認了冰兒吧,明日開祠堂,將冰兒寫進家譜。”
看著族長夫人貪婪的嘴臉,吳敏說道:“老太太這話理不清啊,我舅舅怎麼就無人祭拜燒紙錢了?我剛回來就去他墳前拜祭過的,供果紙錢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