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賞花宴,說請您過去散散心。”
“嗯,也好。”徐明月放下那未繡完的嬰兒肚兜兒,上次她在京郊一處鋪子裡看到一枚鑲著紅寶石的扳指,雖說瞧著樣式普通,但是那紅寶石卻是瑩澈透明,想著這趟去了,把那紅寶石戒指買下來,到時繡在給肚中小寶兒做的肚兜上。
馬車晃晃悠悠的走在小路山,一個體型高大的女子坐在路旁,腳踝上不住的流血,似乎受了重傷。
以往遇見這等,徐明月是不會管的,但是自從懷了孕之後,情緒和母性就有些氾濫,見到路邊那個一臉冷汗的高大女子,徐明月便差人停住了馬車。
抬手搭在女人的腕子上,“沒傷及筋骨,這是金瘡藥,好好包紮一下,不會有事的。”說完將一瓶金瘡藥遞給了那個高大女子。
見到那個女子不接,徐明月這才抬眼打量跟前的女人,只見她二十六歲左右的年紀,一頭烏亮的頭髮,迷人的眸子,柔美的翹鼻子,雖說形體粗大見狀,但是一張臉確實是豔若牡丹。
“果然夠美,徐明月?”女子語氣像是開玩笑,但是卻直接伸手用一塊淬了迷藥的毛巾堵住了徐明月的口鼻,侍衛瞧見後拔劍衝過來,女子將手扣在唇上。熟練的吹了一個口哨,幾十個黑衣人拔刀跟侍衛纏鬥起來。
女子扛起徐明月,將她放回馬車,撩起長鞭一下將馬車趕得飛快。
徐佑坐在養心殿心煩意亂的翻著奏摺,蓉妞說自家主子被雅君夫人請去賞花宴了,只是大半天了還沒回來,徐佑又不想追的太緊,讓自家女人覺得被束縛,這才一直等著。
只是,沒等到人,卻聽到了徐明月被高大女子劫走的訊息。
聽到這句話,早上起來還情緒好好的帝王,瞬間就惱怒的黑沉了臉。
徐佑勒馬朝著京郊而去,一雙陰鷙威嚴的眸子等著雅君夫人,“你知不知道大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