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與外臣通姦這種大事,竟被魏鈞輕描淡寫一句話就給圓了下來,這說辭既無鋪陳; 也不合理,可誰也不敢對手握重權的祁陽王提出半句質疑。
吳啟從震驚中回神,沒忍住脫口道:“這怎麼可能?”
魏鈞冷冷抬眸:“吳大人為何覺得不可能?莫非,吳大人知道其中還有別的內情?”
吳啟被那目光看得一抖,忙乾笑兩聲,擺著手道:“哪裡,哪裡,如此說來,這真是個誤會。”
魏鈞抬眸看著小皇帝道:“既然澄清了,陛下就沒什麼要說的嗎?”
小皇帝如大夢初醒,連忙站起揮手道:“朕就說了,母后絕不是這樣的人。往後這樣無中生有之事,莫要再拿到朕面前來說!”
大越最後資格說話的兩人都下了定論,哪怕魏鈞給的解釋有再多漏洞,還有誰敢再追究下去。
於是這事就這麼草草了結,小皇帝吩咐起駕回宮,蘇相一臉揚眉吐氣地站起,斜著眼對旁邊的吳啟道:“吳大人,咱們一起走吧。”他拖長了音,意味深長道:“畢竟,今日你可是費了不少力呢。”
幸好吳啟為官多年,再尷尬的場面也能應付過去,乾笑兩聲道:“本官剛好想起,還要去值房拿些東西,就不和蘇相一起了。”然後不等蘇相有機會反擊,立即灰頭土臉地竄出了殿外。
蘇桓抬眸深深看了眼蘇卿言,然後輕輕搖頭,向她行禮告辭後,對剛從地上站起的謝雲舟道:“今日委屈謝大人了,本相還有些話想同你說,謝大人就同本相一起走吧。”
於是,方才還熱鬧的宮殿裡,除了還有些怔忪的蘇卿言,只剩穩穩坐在一旁的魏鈞,還有剛從嘔血的狀態恢復的公主。
公主按著胸口,抬眸狠狠剜了眼自家兒子一眼,然後倏地起身,揮袖將旁邊的瓷杯帶到地上。
魏鈞皺起眉,忙走過來問公主是否受傷,公主卻冷著臉不發一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