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眾人驚,什麼意思?
門口圍著的人嘖嘴說道:“是還沒有說到第三刀!”
樊大人不解其意,問道:“這是何意,前二刀和第三刀有何區別?”
童玉錦微微一笑:“大人,區別大了!”
“什麼?”樊大人驚訝的問道,“童訟師,何意?”
童玉錦問向寧氏,“寧氏,你刺了幾刀?”
寧氏被童玉錦搞得迷糊了,“我都承認殺了,你說幾刀又有何意義?”
“當然有意義,你刺了幾刀?”童玉錦繼續問道。
“我……”寧氏頓著沒有回答。
童玉錦面無表情的說道,“寧氏,你的案子已經板上釘釘了,再說謊言有何意義?”
聽了童玉錦的話,寧氏微抬頭看向梁王,又看向看大堂內外的人群,身上的力氣彷彿被抽乾了似的,說道,“她不停的扭動,我的臂又受過傷,只刺了兩下!”
大堂內外的人都面面相覷,什麼意思?人都承認殺人了,還糾結第三刀,有意義嗎?
蕭煥然大叫,“第三刀決不是我刺的,我沒殺人!”
童玉錦微微一笑,“誰說你殺人了,那邊涼快那邊待著,別說話。”
“啊,哦……”蕭煥然也不管童玉錦教訓他的口氣,高興的退到大堂邊上,看熱鬧了。
樊大人不解,“童訟師第三刀是何義?”他似乎問出了眾人的心聲,是啊,第三刀還有何意義?
京城各賭場、茶樓、酒肆,隨著寧氏承認殺人,該贏的人都贏了,他們淡定的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當然,該輸的也輸了,他們也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只不過不是淡定,而是牢騷,只是沒想到事情還有後續。
京城大理寺
童玉錦對海澤天說道,“海大人你來說——”
海澤天點點頭,“致死者死亡的不是第一刀,也不是第二刀……”
坐在旁聽席上的某位大人說道:“什麼,那寧氏豈不是沒有殺人?”
海澤天回道:“這位大人,錯了,人沒死沒錯,但不代表寧氏沒殺人,這並不矛盾!”
某位大人說道:“我還是搞不明白,既然第一刀、第二刀沒有殺死死者,不就是沒有殺人嗎?”
童玉錦搖頭,義正嚴辭的回道:“律法講究行為實際發生,寧氏有殺人動力,並實施了殺人行為,人沒至死,律法上稱殺人未遂,同樣要受律法制裁!”
“哦,經你這樣一說,似乎明白了!”
童玉錦對著眾人說道:“海大人驗屍過後,得出結論,刺第三刀的是個男性。”
眾人再次蒙圈。
梁王和寧氏目光相撞,但是他們撞出來的彷彿是不解。
夏琰和趙之儀注意到了,他們同時一驚,難道第三刀不是梁王協助而刺,而是那個神秘的客人?
童玉錦緊盯著寧氏,問道,“寧氏,你刺殺朱氏時有沒有第三人在場?”
寧氏低下頭,這個動作就是拒絕回答。
童玉錦吐氣,“寧氏,我調查了怡心園所有人,你應當知道,不回答和撒謊毫無意義。”
寧氏突然抬頭,譏笑道,“有第三人在場,那又怎麼樣?第三個人根本不會動手,如果他會動手,還要我這個手臂受傷的人去做這個事幹嘛!”
童玉錦掃了一眼梁王后說道:“你的意思是說,第三個人,他的手上決不會染血?”
“是!”寧氏直到現在才明白,自己不過是男人手中一個無聊時玩弄,有事時擋災的工具而以。
童玉錦冷冷的說道:“可是你應當知道,手上不染血,不代表他無罪。”
“那是你們的事,跟我無關!”寧氏才不相信有人敢對梁王做什麼,無所謂的回道。
童玉錦看向梁王,毋庸置疑,這第三個人是梁王,梁王卻不是刺第三刀的人,那麼案子問題出在哪裡?她繼續問道,“你們什麼時間離開朱氏所在的房間?”
寧氏回道:“聽到外面鬼吼狼叫的時候。”
“鬼吼狼叫?”
“是,”寧氏看向站在邊上的蕭煥然。
蕭煥然連忙擺手,“我沒殺人!”
童玉錦眯了一下問道:“當你們出來看到鬼吼狼叫的蕭煥然時,你們想到了裁髒嫁禍之法,是不是?”
“是!”
“為何?”
寧氏譏笑:“誰讓他碰上了!”
童玉錦問道:“當你們把蕭煥然弄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