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嘉帝哼哼:“世族子弟在公眾場合,一言不合就打人、殺人的事還少嗎?”
“呃……”章大人被皇帝給堵上了。
那麼蕭世子的袍子倒底去了哪裡呢,會找到嗎?不急,我們慢慢往下看。
大理寺公堂
公堂內部的人也在等待蕭世子的外袍,他的外袍究竟去了哪裡?
所有的人都能慌,童玉錦不能慌,急智中,她對眾人說道,“蕭世子沒有穿外袍,就能說死者的血噴到他外袍上了?”
駱文冉說道,“拿出蕭世子的外袍過來一看,看上面是否有血,事情不就大白了嗎?”
明知袍子不見,還這樣說,童玉錦朝駱文冉笑笑,“駱先生所言極是”說完後,她轉頭對樊大人說道,“大人,我想單獨問兩句話!”
“準!”
蕭煥然以為童玉錦要問他話,他連忙叫道,“我沒有殺人,我袍子上不可能有血!”
童玉錦給他一個消停的眼神,他縮回頭不敢吭聲了。
童玉錦朝蕭煥然的小廝招了招手,慶子跪著站了起來,“你跟我來!”
童玉錦把慶子帶到候審無人處,小聲問道,“你們世子一般怎麼耍酒風?”
“世子爺——”
“趕緊說,沒時間等你磨嘰!”
“哦,”慶子回道,“又哭又笑,鬧騰的很,不過時間不長,鬧一會兒他就睡著了!”
“會不會脫衣服?”
慶子肯定的回道:“夏天會!”
童玉錦問道:“現在是初秋,天氣還是挺熱的,是不是也是這樣?”
慶子點點頭:“嗯,”
童玉錦問道:“你跟你們家公子出去如廁時,他的外袍還在身上嗎?”
“在,在,但是領口已經鬆了,腰帶在我手中!”慶子回道。
“也就是說,他鬆散著外袍去如廁了?”
“是!”
童玉錦吐氣,“行,我知道了!”
童玉錦再次上了公堂,樊大人說道,“童訟師,問後有何結果?”
童玉錦拱手回道:“回大人,小民剛才問了蕭世子的貼身奴僕,蕭世子有酒後耍酒風行為,並且在耍酒過程中會脫衣服,所以小民請大理寺尋找這件外袍,以事實說話。”
樊大人說道:“這麼說,這案子要押後再審了!”
“不,大人,沒有了外袍,仍有其他佐證可以證明人不是蕭世子所殺!”童玉錦拱手垂首說道。
“啊……還有證據……”
“是啊,竟然還有證據”
各家賭場裡,投了童玉錦注的人以為自己要敗了,那曾想還有證據,瞬間活了過來,“等等,別拿走我下的注。”
“太好了,還有證據。”
……
京城皇宮
誠嘉帝笑道,“居然還有證據”
“聖上,只要蕭世子沒有殺過人,夏夫人定能為他洗清冤屈”
“是嘛”
“回聖上,只要站在公正、公平的角度,沒有什麼不能成事!”章大人拱手回道。
誠嘉帝看了一眼三朝老臣,點點頭,“章大人說得是!”
大理寺公堂
樊大人驚訝的問道:“還有其他佐證?”
“是!”
“那些佐證?”
童玉錦說道:“海大人,請繼續——”
駱文冉阻止說道:“樊大人,學生不服,這麼重要的證據居然無視,這對死者不公!”
樊大人看了看駱文冉,又看了看梁王、夏琰等人,說道,“先聽聽童訟師要說什麼,駱先生不反對吧!”
駱文冉餘光看向梁王。
夏琰目光掃向梁王。
梁王看了看門外眾人,垂下眼皮。
駱文冉明白了,“只是聽聽?”
“童訟師,你以為如何?”樊大人問道。
童玉錦點頭,“是!”
“那好!”駱文冉彷彿退了一步的說道,殊不知,這一退,腳沒辦法收回來了。
童玉錦微微一笑,對著海大人說道,“海大人請繼續——”
“是!”海澤天對眾人說道,“第一刀、第二刀的是女人所刺!”
“那這個女人是誰?”這是所有人的疑問。
駱文冉連忙問道,“刀刺到肉裡,如何證明是女人,還是男人,你們在狡辨!”
“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