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狡辨,等下就知道了!”童玉錦拱手對樊大人說道,“樊大人,我可以演示給大家看!”
“準!”
公堂上下又咋開了,“這這麼試啊,難道真有人願意冒著被刺死的風險,給人刺刀?”
“不可能吧,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
“說不定是拿流浪漢。”
“還真有可能……”
……
就在大家揣測紛紛時,大堂之上,多了幾團豬肉。
“啊,原來是用豬內啊,虧得我擔心了半天”
“就是,真是嚇死人了”
“誰說不是呢?”
公堂之上,童玉錦對著眾人說道,“為了驗證男人力度和女人力度的不同,我特意買了豬肉過來驗證。”
公堂內外的人都不在說話,靜靜的看著,這太有意思了,原來案子居然可以這樣斷,太有意思了,就連當事人蕭煥然都忘了自己是個‘殺人犯’,津津有味的看著。
童玉錦找了三男三女,當中包括蕭煥然和寧氏,當所有人都試過後,讓寧氏出手試切,寧氏不肯出手,“憑什麼讓我試,我不試。”
童玉錦看梗著脖子不肯接刀的寧氏,轉身對樊大人說道,“大人,你看——”
樊大人威嚴的說道:“寧氏,童訟師說了,只試男人與女人!”寧氏叫道。
“你怕拒絕不了!”說話之人是夏琰。
寧氏現在看到夏琰就怕,聽到他聲音,更是抖了一下。
夏琰轉頭看向梁王,“這兩刀是不是寧氏刺的,王爺!”
梁王叫道:“信口雌黃!”
夏琰微有笑意:“試下不就知道了!”
梁王眯了一下,看了一下豬肉,對著寧氏說道,“刺——”
“王爺——”寧氏絕望的看向梁王。
當著眾人面,寧氏現出嬌媚狀,讓梁王沒臉,他低喝一聲:“沒聽到嗎?”他這是準備放棄寧秋了,這就是公審啊,他能當著夏琰的面拒絕、使出九王爺的威儀嗎,不能,如果這樣做,他能被這天下民眾吃了去,他覺得自己今天就不當坐到旁聽席上。
“是,妾身聽到了!”看著沒有一點情義的梁王,寧氏的心透心涼,男人?男人是什麼東西,不過是有難時把女人甩得遠遠的渣子。
寧氏走到第六團豬肉跟前,拿起刀胡亂的刺起來,不知是為了洩憤,還是其它,其他人都是三刀左右,她把肉刺得亂七八糟。
童玉錦看向海大人,笑了。
海大人對著豬肉笑了。
眾人被這兩個人笑得莫名其妙,包括夏琰、趙之儀,他們不知道童玉錦看出什麼端倪出來。
眾人好奇沒資格開口,樊大人有,他連忙開口問道,“童訟師,這六人已經刺好,你看……”
童玉錦回道:“請海大人先量刀口深度和縱度!”
“是,夫人!”
海澤天帶著他的助手一個一個量過去,直到六個全部量完,整個大理寺內外的人都啞雀無聲的看著,透過今天這件事,仟作這門賤業算是翻了一個身,人們看到了它在辦案過程中的重要作用,並且在海大人專業手法當中看到了這個門業的精道。
其他五人,除了蕭煥然,大部分都是怡心園的奴僕,童玉錦一直觀察著他們的面部表情,發現了除了寧氏,所有人都把刺豬肉當作新奇事做了,也就是說,懷疑的幫手不存在這些人當中,難道真是梁王?
當海大人量完後,童玉錦站在他身邊,根據他的要求已經畫完了所有刺肉圖。
童玉錦的刺肉圖不僅僅是美術圖,它還是力度分解圖,每一刀的深度、力度、斜度都有詳細標註,讓看到的人都歎為觀止。
當他們拿到寧氏刺肉圖時,再看死者被行刺圖時的,個個驚訝的看向寧氏。
寧氏被各位大人看得癱倒在地。
外面的人急死了,他們也想看圖,可是他們沒資格啊。
童玉錦看著伸長脖子的眾人,對著眾位旁聽大人們說道,“各位大人,可否,讓門外的門眾看看!”
樊大人點了點頭,既然是公審,那沒有不可對人言的事,同意了。
當最前面的人看到圖紙時,發出驚歎,“哎呀娘喲,這刀斜得也太像了,真是斜得一模一樣。”
寧氏知道自己敗在哪裡了?她的右臂受過傷,使力、拔刀時不能一氣呵成,尤其是拔刀時,刺刀時用力過猛,拔刀時臂隱隱的疼,抽刀需要左右晃兩下才能出來,雖然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