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錦看著一臉等待解釋的趙之儀吹了口氣,“我依據兩個馬掌釘進行了大膽的猜測,你們敢跟著我胡鬧?”
“不,很好!”夏琰微笑著肯定道。
童玉錦擔心的說道:“可是我擔心最後查證不了,該怎麼辦?”
趙之儀嗤笑一聲“沒那麼認真!”
“什麼意思?”童玉錦沒明白。
“你這麼聰明會不懂?”趙之儀哼一聲。
“啊……”童玉錦恍然明白了,夏琰和趙之儀兩人一個明道,一個暗道,都在尋找合適的機會打倒計成儒,可是他們都顧忌到京城的局勢,都顧忌到牽連甚廣後的結果,而自己這個內部瓦解無疑為他們開啟擊垮計成儒的大門,正如趙之儀所說,那怕他們最後真的無罪,都會給他們定上罪。
童玉錦吐了吐氣,“我不管你們那套,但我要實事求事的把這件案子辦完,有罪就是有罪,無罪就是無罪!”
“你……”趙之儀無語的看了看夏琰。
“子淳——”童玉錦問向夏琰。
夏琰笑道:“我聽你的!”
“謝謝你!”童玉錦高興的點了點頭,還好他支援自己,自己做本分的事,至於政治上的事,她無能為力。
趙之儀叫道:“夏子淳你……如果查到最後無罪呢?”
夏琰笑道:“那我們按無罪無條件放人!”
“什麼意思?”趙之儀問道。
“沒什麼意思!”
“不可能!”
夏琰回道:“隨你怎麼想!”
童玉錦不管趙之儀如何看待自己,說道:“趙公子,我的推測需要你幫忙驗證!”
“說需要什麼?”趙之儀對這個感興趣。
童玉錦說道:“前幾天我就大概的理了一遍鄒潘進和計平方讓人打馬掌的動機,發現兩年前,計成儒一點都沒有懷疑他們兩人做斷掌釘的事,我就在想,難道計成儒為了兒子沒有查到他們釘馬掌的事?他那麼愛長子,好像不太可能,那麼有一種可能,他們的行為在他那裡過了明路,計成儒知道馬掌釘的事,並且知道馬掌釘對付的是誰!”
趙之儀點頭,“原來是這樣,所以這個釘馬掌的人逃過了一劫!”
夏琰問道:“可是計平方說他的馬直接從邊城而來,上面已經釘好馬掌了!”
童玉錦回道:“我聽馬市的人說道,很多人會重新釘馬掌!”
趙之儀說道:“如果重親釘,也輪不多馬市這個人吧!”
“問題就出在這裡,我懷疑,計敬亭的馬直接被人換了!”童玉錦說道。
“換了馬?”
童玉錦點頭:“是,他來自邊城的馬換成了京城馬市的馬!”
趙之儀明白了:“你要我幫忙找兩匹相像的馬?”
“是,趙公子,有難度嗎?”童玉錦問道。
趙之儀吹了一口氣:“笑話,這點事怎麼能難倒我,我聽你說,計平方不是主謀,那是誰?”
童玉錦猜測道:“應當是某一個嫡子!”
“什麼,親兄弟自相殘殺!”趙之儀非常驚訝,鬥庶子的,親兄弟的幾乎沒有。
“這種事少嗎,趙公子?”
趙之儀摸了摸鼻子:“你……可大部分不是同一個娘,同一個孃的很少!”
童玉錦學過心理學,能明白這種心態:“如果你頭上的大哥什麼事都勝你一籌,什麼都壓你一頭,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人還有親情可言嗎,內心早就變態或是畸形不堪了吧!”
趙之儀又摸了摸鼻子,看了看夏琰,笑道,“那你懷疑誰?”
“計敬亭死了,誰獲利最大,就是誰?”童玉錦說道。
趙之儀介面說道:“計家老二計敬榭?”
“需要你去查!”
趙之儀大叫:“怎麼變成我的事了!”
童玉錦別了一眼趙之儀:“你剛才非要擠進來的,你以為我們家的馬車好擠的呀!”
“夏琰,你家婆娘怎麼能這樣?”趙之儀鬼叫道。
夏琰不地道的笑了:“確實是你自己非要擠進來的!”
趙之儀咬牙切齒,“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過了明路的案件,加上趙之儀這個龍行衛的調查,案件進展很快!
雖然當年計成儒一怒之下殺了不少接觸到計敬亭馬的僕人,但總有幾個倖免於難的,趙之儀和夏琰連手還有什麼攻不破的。
趙之儀和夏炎查案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