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不是你在說嘛,真是的……”
開公府
到了家的夏琰並不像他表現出的那樣醉熏熏,童玉錦問他感覺怎麼樣,他回道:“就是頭有點疼!”
“那趕緊睡吧,睡一覺就好了!”
“嗯,知道了!”夏琰問道,“孩子們呢?”
“讓美珍放到自己房間睡了。”
“哦!”
“別哦了,趕緊睡吧!”
“好”
晉王府
晉王爺坐在書房裡聽著兒子和妻子在說話,“父王,今天到中山郡王府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夏琰都不露面”
“為父知道了”
“父王要不你親自跟皇上說,說不定明年開春跟著三年一次的考核能有機會!”
“嗯”
“父王——”
“我會跟皇上說的,你們先回去吧!”
“父王,你可一定要說”
“知道了!”
幾個兒子正要出去,書房門口有吵鬧之聲,間中夾著孩子的哭鬧聲,晉王看向晉王妃。
晉王妃歹起臉氣呼呼的走到書房門口,“鬧轟轟的,成何體統?”
趙重光夫人顧夢茹顧氏半蹲在地上,懷裡抱著女兒哭得梨花帶雨,那女兒閉著眼,一臉灰敗色,彷彿出氣多進氣少。
顧氏見晉王妃出來,連忙拖著女兒跪爬著到她面前,“祖母,請您救救馨兒……
晉王妃低頭看了一眼確實快要不行的孫女,皮了皮眼,慢悠悠的說道,”我總得先顧著活人。
“不……求求您了,祖母,馨兒只要不斷藥,就能活下去,求求你了……”
書房內其他男人聽到哭聲也跟著出來,趙重光陰覺著臉,走到婆娘身邊彎下腰接過女兒,低低的看了看這個唯一存活的女兒,耳朵不知不覺出現了吵雜不不休的聲,快死了吧,快死了吧,哈哈……哈哈,讓你斷子絕孫,斷子絕孫……這何止是斷子絕孫,連女兒都想斷呀,難道真有報應……?
晉王看著嫡長孫及重孫女,眯眼問道,“給她抓藥!”
“我不同意!”站在邊上的大夫人叫道,“老二家、老三家都有男娃,不能只顧老大的女娃,就不顧其他人死活了?”
晉王嚴厲的看向大兒媳婦,“晉王府還不到沒飯吃的時候。”
大夫人冷冷的問道:“父王,可是今年過年的銀子還沒有著落,這年怎麼過?”
“這不是你們女人該操的心。”
“父王,我也不想操心,可年節下的人情往來已經動起來了,我們還什麼都沒有備,你面子你要不要?”
晉王眼睛眨著幽幽冷光,說道,“去辦,銀子過幾天就到!”
大夫人問道:“過幾天?”
“不需要你來問!”晉王人眼神駭人。
大夫人被嚇了一跳,連忙回道:“是,父王!”
站在晉王身邊的男人們聽到銀子過幾天就到,個個臉上泛起喜色,大夫人壓下不相信的念頭,讓手底下的婆子拿了銀子給顧氏拿藥。
顧氏歡天喜地的跟著自家夫君回去了。
淮東某地
中年男人再次接到了飛鴿傳書,手捻著小紙條放到火籠裡瞬間消失不見了,只見他陰沉一笑,“靠著我活,還敢對我使臉色,不給你點厲害瞧瞧,還真以為我好欺……”
“大人,王爺這次應當請封了吧?”
“再不請封,他還有臉面在京裡混嗎?”
“大人,終於被你等到了!”
“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大人英明!”
幕僚拍了一下馬屁,馬上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可是我們的虧空怎麼辦?”
中年男人眯了眯眼,“這個不要緊,辦法總會有的。”
“是,大人!”
在一個風雪連天的夜晚,京城城門就要合上時,幾個山貨車子趕上了最後一拔進了京城,到了京城後,沒在任何地方停留,直接進了某個衚衕。
第二天一早,這幾輛車拉著酸山楂到某個市井裡出售了。
誠嘉十九年年末,晉王上書給長子請封,五十歲還是世子的晉王嫡長子終於被封為淮南郡王,而晉王嫡孫被封為世子,這件事在京裡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
引人關注的不是皇上封了一郡王一世子,而是晉王直到長子近五十歲才請封,這不合常理,很多人都搖頭,都覺得晉王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