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等呀,遇到了就搞一下,說不定就能成了!”
看著陰險搞事的小娘子,另一個問道:“難道你想嫁給夏琰?”
“這跟嫁給他有什麼關係?”
“不嫁給他,你搞這個鄉下女人幹什麼?”
小娘子冷眸微眯:“聽說夏琰把她當寶,整死他女人,看看他會怎麼樣?”
另一個小娘子不解的問道:“你恨他?”
“也談不上!”
另一個小娘子急了:“你究竟跟他有什麼過結,或是仇恨?”
小娘子悠悠的回道:“沒什麼,就是看著他不痛快。”
“為何看他不痛快?”
小娘子冷森森的回道:“因為他讓我們家過得不痛快!”
“讓你們家過得不痛快?”問話的小娘子不解,想了想說道:“好像讓我家也過得不痛快。”
“不如我們兩個聯手,整死大的或者小的,出口氣?”
“行,整死一個說不定夏琰的運道就下去了,說不定我們兩家的運道就回來了?”
“對,這說法好,說不定我們兩家的運道就回來了!”
童玉錦根本不知道,在這麼陽光燦爛的下午,在這麼喜慶的日子裡會有人心心念念想搞死她或是她的孩子。
這是偶然嗎?
不,這決不是偶然,當一個人的權勢到達到一定程度之後,當他的決策、行事能左右很多人利益時,這是必然的結果,男人有男人的行事方式,女人有女人的小手段,不要小看這小手段,它同樣能致命傷人。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童玉錦算是被賊惦記上了。
晚餐是正餐,太陽還未落山就開席了,果然是豪門貴胃的酒宴,菜如流水一般往桌子上,桌子上堆滿了碟盤盆碗,菜式非常豐富。
女賓們喝酒的不多,早早就下了桌子擁到後院新房看鬧新娘子,童玉錦沒有湊熱鬧,下午午睡過後,雙胞胎就不要夏琰了,只粘著她,她帶著孩子坐在客房裡,等著夏琰下酒桌帶她們回去。
夏琰早上來時,就跟一群發小說了不醉不歸的話,蕭煥然等人豈能放過他,趙翼博也沒有放過夏琰,不知是因為放開了過往,還是對往不甘,反正也連敬酒帶自己喝酒,到後院揭蓋頭時,腳底打晃了,鬧出不少笑話。
和夏琰、蕭煥然一拔的發小,就數趙翼博最小,他當然是最後一個大婚了,這幾個人怎麼會放過同輩的最後一個大婚嘛,鬧得很兇,最後新娘的丫頭找到了中山郡王夫婦,向他們求救,他們又找到了夏琰,當夏琰發話後,這一群人才發過了趙翼博。
當人群散盡時,沈大人么女沈沛玲抹著眼淚抽噎了半天,醉醉乎乎的趙翼博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發小哥們把婆娘氣哭了,他歪到床上,衣服未脫就睡著了,本來準備不哭的沈沛玲又氣得哭了起來。
丫頭勸道:“六娘,新婚之夜,可不興許哭。”
沈沛玲有些稚氣,叫道:“可你看他……”
丫頭緩和氣氛的笑笑:“六娘,這種事常有,趕緊給姑爺脫鞋,小的讓人打水給姑爺洗漱。”
“我不弄!”
“六娘,你忘了夫人怎麼跟你說了!”
“我……”沈沛玲氣得跺腳,“那你還不趕快端洗腳水。”
“是,六娘——”
中山郡王主院
一直到深夜,中山郡王夫婦才忙得停了下來,夫妻二人錘著腰道,“終於做完一件大事了,心事總算了了。”
“是啊,博兒現在在禁軍也不錯,都升到都頭了,現在又成了家,到明年再生個大胖小子,我就滿足了!”
中山郡王看了一眼老妻,笑道,“等有了孫子,你還會想別的,人怎麼會有滿足的時候!”
中山郡王妃不滿的說道:“你說你說這些幹嘛?”
“隨口說說而以!”
中山郡王妃有些生氣的回道:“行了,我就知道你對我用國禮迎侄子感到不滿,你以為我想這麼做嗎,實在是形勢逼人。”
“你呀,非要把你侄子的心弄冷了不可!”
中山郡王妃不承認:“怎麼會,他可是我帶大的,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吧!”
中山郡王搖了搖頭,“我覺得還是咱們兒子好!”
“好什麼,整天傻里傻氣的。”
中山郡王笑道:“傻人有傻福,你太聰明瞭!”
“你亂說什麼?”
“沒什麼,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