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旦判罪,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返京,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從滿目繁華的京城到荒涼的邊城,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適應生存下來的。
中年男人並不計較兒子的滿腔怒火,有一天他們會活明白的。
望亭縣
等丫頭去吃飯後,林山長好奇的問道,“小錦,你這是……”
童玉錦還沉浸在伍士元的人生經歷當中,突然開口,“林山長你一生的抱負是什麼?”
“當然是出入仁途,獲得一官半職,為百姓造福!”林山長笑著回道。
童玉錦咂著嘴說道:“現在有人做到了,但是他馬上就要淪入囫圇,你說我們要不要伸手幫一把?”
林山長大吃一驚:“小錦,你說什麼?”
“山長,讓你看看,什麼樣的官才是真官?”童玉錦看到林山長吃驚,挑眉得瑟道。
“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林山長由驚訝就成疑惑。
“哈哈,也許就是我這樣想,你們也許不這樣想”童玉錦自顧嘆了一口氣說道。
林山長見童玉錦感慨,興趣上來了:“小錦,趕緊跟老夫說說!”
童玉錦把自己從小丫處聽到的片段整理了一下,總結了伍大人的為官形象,在此之前,童玉錦和伍士元從未謀過面,也從未聽到過此人事蹟。
聽完之後,林山長被童玉錦的總結詞震住了,瞪著老眼問道:“合理受賭?”
“對,如果丫頭所說屬實,此人必定深諳人心,深懂官場作為,用最簡單直接而又有效的方式實現了自己為官的人生理想!”童玉錦也被伍士元的人生震憾到了。
童家書撓頭,“為官不是要剛正不阿,廉潔奉公嗎?”
“這是理想主義,實際上做到的人會被人排擠,或者是好官做錯事!”
“什麼好官還會做錯事?”
“是,……”童玉錦想說幾個例子,一時之間竟找不到合適的例子,“這個以後碰到案例跟你們講!”
林山長卻若有所思,“有點明白,又有點不明白!”
“山長,你前一段時間不是佈置了一篇策論嘛?”童玉錦提醒道。
“是,怎樣為官?”林山長回道。
“是,”童玉錦說道:“我本來想讓鄧舅舅來做伍大人的訟師,看時間怕是來不及了,不如你來做伍大人的訟師?”
“為伍大人開罪?”林山長反問道。
“是,”童玉錦回道:“至少不流放三千里,至少讓他有機會再次起復!”
林山長不敢置信:“你竟如此確信,他是一個有作為的官員?”
“你放心,在我們正式為他訴訟之前,我會調查的,如果調查後有出入,我還是會放棄的!”童玉錦笑笑,心想,我又不是傻瓜,作為律師,當然以事實為辨。
“好,好,但願他是一個好官”林山長說道,“可是我對訟師一點都不懂,能行嗎?”
“嘿嘿……”童玉錦挑眉得意的一笑。
“丫頭,你是不是已經有主意了?”林山長看著淘氣的童玉錦搖頭失笑。
“那當然!”
“你這孩子,”林山長笑道,長嘆了一口氣,“一輩子中規中矩的活著,到老了跟你這個丫頭胡鬧一次,讓人生活的精彩些!”
童玉錦伸出大拇指,“山長真是人老心不老!”
“臭丫頭,竟來調貺老夫!”
第二天一早,童玉錦就讓童家書等人往京裡方向調查伍士元,“要快,在大理寺定罪之前,如果定罪,很難扳回來了,這也算讓你們經歷一些從未涉及過的官場事宜!”
“好”童家書對童玉錦說道,“要不要讓餘大哥也跟我們一起去!”
童玉錦沒吭聲。
童家書不知出了什麼事,但是妹妹做事向來有章法,“那就不叫了!”
“叫一下吧,他要是願意,就帶他一起,他要是不願意,也不要勉強!”童玉錦想想還是帶上餘樂陽吧,畢竟這個小夥子人不錯。
“好,我知道了!”
伍士元元受賭案是板上釘丁的事,本來沒什麼好拖延的,但是因為查抄的髒款髒物太少,讓案子僵持了下來。
皇宮御書房
誠嘉帝正在和夏子淳討論以稻抵賦的事情,在討論著各種可行性細節。
“子淳啊,你真是朕的及時雨呀,朕真愁著呢,你就送來這麼好的方法,好啊,好啊!”
夏子淳的面色不太自然,“為皇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