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
他註定是要來到她面前的,也只會來到她面前。哪怕當時在場還有別人,他的手也只會伸向她的裙襬。
“我問你……咦?!”
她這才發現,就在她方才走神的那一小會兒,就被賀徵牽著進了小徑旁的林間。
這廝的歹念很明顯了。
被困住的沐青霜後背貼著樹幹,仰著紅紅的臉,湛亮雙眸笑望著他。
“你又胡亂摸我的腰。”
賀徵試圖先聲奪人,卻沒料到懷中的小姑娘突然反客為主,雙手搭上他的兩肩,貝齒輕輕齧住他的下唇。
就在他傻氣愣怔的當口,沐青霜一個旋身,反與他換了個位置,將他推向樹幹,毫不猶豫地親到他腿軟。
半晌過後,她滿意地點著頭退離他的唇,右手滑向他的腰側。
“糾正一下,我方才那叫‘掐’,”她紅著臉,滿眼寫著囂張,“這才叫,摸。”
賀徵周身繃緊,大掌倉皇按住她的手,無比煎熬地仰頭閉目。
“我看你是真的……很想要了我狗命。”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強烈地希望——
時光能如白駒過隙,一睜眼就是八月十三!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就是洞房花燭了,前方高甜預警,請大家提前做好護牙工作~~ (#^。^#)
第94章
對於沐青霜一反常態的招惹與挑釁,賀徵實在有些招架不住,平復了片刻後,便趕忙牽了她重新走回小徑,東拉西扯尋些旁的話來沖淡滿心旖旎燥火。
“你方才想問我什麼?”賀徵耳骨還透著狼狽的紅,目視前方,連餘光都不敢瞟向身側的沐青霜。
與她十指相扣的手倒是收得緊緊的。
其實沐青霜這會兒也不大好意思看他。
她骨子裡是個容易衝動的恣意性子,之前在金鳳山磨了幾年,瞧著像是比小時沉靜穩重多了。可自打到了鎬京,身上領兵的重擔卸下,在家人與賀徵不著痕跡的縱容下,竟又像是一日日長回去了似的,時常是身隨意動,想到哪兒是哪兒。
方才她突然明白了當年病到迷糊的小賀徵為何會獨獨向她求助,心裡一個激動,就給人按住一頓亂親亂摸,這會兒冷靜下來,她完全恥於承認先前那個沒羞沒臊的瘋姑娘是她本人。
那不是沐青霜,那就是個小流氓。
自欺欺人完畢後,沐青霜赧然地清了清嗓子,扭頭看向小徑旁的林間小鳥:“哦,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