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取巧,這個取巧之法還真的有待研究,不禁讓正堯也感到了好奇,可想而知,其他人也是一樣的好奇。
“沒錯,就是取巧,當然,這個巧只不過是相對的!”陶然抿了一下嘴,夾雜著三分輕蔑的笑意,繼續道:“我青城派最擅長的除了劍法之外。便是機關禁制。在廂房之中。將木牆改裝成可以活動的機關,再容易不過,於是我便在天字一號房和天字三號房之間的木牆開了一個活動機關木牆,然後又到天字二號房和天字四號房之間同樣的開了一個活動機關木牆。”
“機關木牆?難怪我到天字一號房的時候,卻發現木牆上的壁畫在動,原來是你開啟機關木牆之後造成的!”
正堯的心細如塵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每每一個不起眼的現場證物,在經過正堯的手之後,都會化腐朽為神奇的成為遊離的證據,就是一個看似平平奇的東西。正堯也可能將之看成最關鍵的線索。
這自然是正堯特有的一種職業xìng的習慣,這也是為什麼正堯能夠有如此敏銳的嗅覺的原因。
“都很少有東西能夠瞞過穆公子的法眼,看來還真的是這樣!沒錯,我是先到對面的天字四號房中。透過機關木牆,來到天字二號房中,還未等白如水有所反應,在巨大的衝擊之下,就是一掌打出,結果白如水當場死亡。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在這時,那溫老闆竟然開始敲白如水的門,在未經人同意之下,他竟然直接破門而入。他已經撞見我殺人了。我沒有辦法,他不得不死!所以我把心一橫,直接一掌打出,狠狠地轟擊在了溫老闆的胸口,溫老闆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