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憤怒。這個傢伙心腸怎麼就這麼歹毒呢?難道自己跟他有仇嗎?自己不就是住在他的樓下,有必要這樣害自己嗎?
細細一想,若非正堯的機智果斷,麻臉老頭不定還真的成了殺人兇手,而現在很有可能已經被人五花大綁,動用私刑開始逼供了!
對於正堯的讚歎,陶然並沒有太過在意,而是自顧自的繼續道:“接著,我便開始對燕南飛下手。因為燕紅雨死了他並沒有下樓來看,我篤定他是怕自己因為一時激動而法自控暴露身份,屆時就法完成任務了。而就在我上樓之時,卻發現他竟然拿著浴巾往樓下走去。或許他是因為自己法面對女兒的死,想要藉著洗澡來洗滌一下自己的內心。
對此,我自然是要跟上去。於是我同樣的從他的屋子裡下去,然後一路跟去了澡堂。當然,我知道燕南飛由於修煉了六影分光訣,在喝過酒的半個時辰之內都不可以喝酒。於是我特地帶了一瓶酒過去。旨在讓燕南飛喝了法運用六影分光訣。
結果進入澡堂後,燕南飛一臉的愁容,儼然是在為死了女兒之事感到傷心難過。在此一刻,有一壺酒給他,他一定會喝的。結果他見我手中拿著酒瓶,還未等我開口,他便直接問我要酒喝。我當然非常樂意,於是就將酒瓶給了他。
而在這個時候,門口有人走了進來,為了不讓來人發現我。於是我佯裝進入浴房洗澡。當然,在這之間我也確確實實聽到了二人爭吵,溫老闆因為喝了燕南飛一口酒,結果二人還大打出手。最後溫老闆只能鎩羽而歸。
待溫老闆走了之後,我便趁著燕南飛回浴房更換衣物之際,一掌了結了他。不巧的是,這個時候你又出現了。於是我依葫蘆畫瓢,再次將你打暈,關進了浴房之中,然後離開。”
陶然又長長的了一大段,對當時所發生的一切,他一點不落下的了出來,顯然此刻的他已然沒有了一絲的顧慮。
卻見陶然的很幸福。(。)有些不得自控,正堯再次奈一嘆:“難怪在大廳之中你要一口咬定溫老闆就是殺人兇手,因為他的確與燕南飛發生過爭執,甚至還發生過打鬥。而他口中所的在場還有第三人那便是你,只不過在當時,你是絕對不會把自己給出來,所以溫老闆註定要成你的替死鬼!”
正堯所的沒錯,陶然的這一招真的夠狠的,溫老闆根本就法找到證明他是辜的第三人,因為這個第三人就是正堯所的真正的兇手。因此,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溫老闆註定成為他陶然的替死鬼。
“可惜可惜!終究還是差了一點,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縫,沒想到你竟然站了出來。還為溫老闆話,實在讓人感到意外。要知道。之前這個溫老闆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與你,如果換做是我,即便他不是兇手,我也會落井下石,而不是你這樣的為其辯護。”
陶然奈的嘆息一番,終究是遇到了對手,心中自然也是百般的憋屈。如果不是正堯的出現,如果不是正堯多事,那麼自己的殺人計劃就絕對不會出現紕漏,到時候再殺了白如水,將一切都推到溫老闆或者麻臉老頭身上,自己根本不會有一點事。
然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終究還是棋差一招。
他怎麼也不會料到會有正堯的出現,他也怎麼都想不通分明溫老闆之前百般為難正堯,正堯竟然還會主動站出來為其話,這種以德報怨的傻逼做法,根本就讓陶然法理解。
可是事實就是事實,發生了的就是事實,改變不了,由不得不信。
正堯抿嘴微笑,道:“其實不然,事實就是事實,不存在個人的恩怨是非,雖然他為難過我,但是我不可以因為這件事情而胡亂的去冤枉任何一個人,這樣不僅是對兇手的一種縱容,更是對事實真相的一種褻瀆,我永遠都做不到!”
正堯義正言辭的著,深黑的眼眸之中透露出陣陣堅定之意,不置可否,正堯所的跟他所做的完全一致,從未背道而馳。
看著正堯那堅定的眼神,陶然眼中再次閃過一絲欽佩,旋即繼續道:“不過從大廳一事之中,我便得知了你可能已經開始在懷疑我了,我要報仇,就必須速戰速決,否則尾大不掉,一定會引來很大的麻煩。
想到這裡,我便再次回到廂房之中,思前想後的研究著接下來的殺人計劃。當然,直接衝進客棧廂房殺人不是不可,但是萬一引起巨大的震盪,到時候一定會暴露身份,這自然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甚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兇手,於是我決定,殺人還是要靠取巧。”
“取巧?”
眼中閃過一絲異sè,正堯立馬追問道。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