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又不怎麼好的妻子。一旦責怪下來。不被關押大牢聽候發落那絕對是萬幸了,還想繼續端這一萬“公務員”的飯?不可能了。當真成了那樣,養家餬口也成了空談。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你不老實向本官交代,就別怪本官動用非常手段!”
非常手段?那不過是嚇嚇他而已。張誠和正堯其實是一樣的,從來都不主張用刑去判案,因為這樣很影響最終的結果的。
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銅皮鐵骨。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百折不饒的。當真一旦動了大刑,相信沒幾個能夠熬得住而不招供的。
而眼前的樊貴也就一個老實巴交的打更的,被當官的一嚇,相信什麼都會出來的,這也是張誠為官多年後所累積出來的經驗。
什麼樣的人該用什麼方法,該什麼,該問什麼,該誰來,誰來問這一切其實都是有依據的,因為稍有不慎。一件案子很可能直接變成死案。
樊貴已然急的開始哆嗦,立即道:“回……回大人。……民有……有一個習慣,就……就是在夜裡打更經過家門口的時候,會……會不自覺的回去看一看那身……身體不好的夫人,昨……昨天夜裡也……也和往常一……一樣,可……可是回到家後,發現我夫人她……她突然從床上滾了下來,然後又吐又洩的,一直折騰到……到快要天明的時候才……才有所好轉。”
“原來如此,那你夫人她是不是經常都這樣?”
張誠眯著眼睛問道,勢要刨根問底。
“不,不是這樣的!以往民出門前都會讓夫人她喝藥,然後上床入睡。然而今天回去之後才聽夫人,原來昨天在民離開家的時候,有一個人來過家裡,是劉彪的老婆,然後還削了一個蘋果給夫人吃。可是劉彪根本就沒有老婆,相信我夫人之所以又吐又洩,肯定與這個女人有關。可惜現在根本不知道那個女人在哪裡……”
樊貴一臉委屈的樣子,心裡也是悔恨的很,不知道在背地裡把那個劉彪罵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