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兒趕緊道:“天哥。 你千萬不要亂來,這裡不是中國,白鳥桓進更不是普通人物,你不知道,去年他滿八十的時候,酒宴擺了五百多桌,除了日本的各大黑幫。 政界也來了好多人,在日本的黑道上,除了第六代山口組的組長東川健市,就要算白鳥桓進最厲害了。”
張浩天並不是魯莽之人,當然知道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是絕不能輕舉妄動的,便點頭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羅莎兒這才點頭。 跟著笑著道:“天哥,兩位嫂嫂都很漂亮,而且看來關係很好,這可是你地福氣,我不知道你田野三郎有什麼事,但‘山百合會’關係到日本的國家機密。 你就不要再追查下去了,帶著兩位嫂嫂好好在日本玩一玩吧,這裡的風景和中國相比,還是很有特色的。”
張浩天知道羅莎兒已經盡力了,也沒有再問下去,便去看上官玉梅與夏玲兒收拾衣服,兩人各自一間房,至於他,那就隨意了。
漸漸的,窗外夜幕降臨。 只見萬千道光彩透天而起。 將整個天幕都照得五彩紛呈,他走到落地窗邊向下望去。 卻見所有的樓宇都亮起了彩燈,而且不停的變幻著顏色,密密麻麻,卻蔚為壯觀,才進入東京都的時候,他覺得S市已經能夠相比,但現在站在日本地第二高樓向下俯看,才知道還頗為不如,不過以S市現在的速度發展下去,二十年之內,未必不能超越。
這時羅莎兒說要帶著張浩天他們去用晚餐接風,張浩天也的確有些餓了,就帶著上官玉梅和夏玲兒跟著她開啟房門,去乘坐電梯,而電梯裡則有一個年青的服務生向他們連連鞠躬,然後笑容可掬的服務。
對於這太多的鞠躬,張浩天其實還有些不習慣,但心裡卻在感慨,日本人看起來是很有禮貌地,但是,卻會做出人神共憤,令人髮指的殘忍事情,變態的作風更是領先於世界,在他們的性格里,應該是多面的,對於這個民族,這個國家,他會慢慢的去了解。
並沒有在酒店裡用餐,而是直接乘著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羅莎兒說要帶他們到銀座的一家餐廳去吃最正宗的日本料理。
開著車,沒多久就到了銀座大街,晚上的銀座大街比起下午又熱鬧了許多,人頭攢動,如潮而湧,每個商店的燈箱廣告都亮著,五光十色,色彩斑斕,在對到這裡地人透著強烈地誘惑,顯示著不夜之城的魅力。
在銀座大街外找了一個停車場將車停好,大家沿著大街步行,瞧著街道上地商鋪裡那些時尚的衣物化妝品,上官玉梅與夏玲兒都顯出了購物的衝動,想要進去逛逛,但張浩天知道這兩人一逛下來要費很多時間,而讓羅莎兒與陳志鵬陪著捱餓是很不禮貌的,便出言阻止了,說是改天再來,上官玉梅和夏玲兒也不是不懂事的女人,只得剋制住女人天生的購物慾,繼續前行。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左右,便到了一間燈火通明的餐館門前,外面有兩名穿著花花綠綠和服,綰著秀髮的年輕女人在迎客,雖然說不上漂亮,但面板很白,眉眼間很是溫柔。
羅莎兒與陳志鵬顯然對這裡很熟,便帶著張浩天三人走了進去。
陳志鵬在張浩天的旁邊。 一邊走,一邊告訴他,這是銀座有名地“松田料理店”,已經有一百年的歷史了,可說是銀座繁華變遷的見證者,做的日本料理非常正宗,用料也很考究。 雖然價格比一般的料理店要高出好幾倍,但生意一向很好。 經常是沒有位子,不過他們已經提前預訂了。
走進店內,卻見並沒有中餐館的大廳,全是一間一間格子似的木製雅間,而雅間之中,還不時傳來人聲。
外面有一個小小地接待廳,瞧著一行人進來。 便有一個赤著腳,包著白色頭巾的日本子敲著一種豎立著地小鼓,嘴裡發了一聲悠揚的叫喊,馬上又有一名穿著和服的日本女人過來,頭上插著長長的髮簪,年紀要大一些,而衣著更加豔麗。
那女人認識羅莎兒,便一邊笑。 一邊鞠躬,將他們一行人往裡面引。
瞧著張浩天的目光注視著那日本女人的和服,陳志鵬告訴他,其實過去日本自己並沒有什麼傳統的服裝,但從公元三世紀開始,中國袍子傳入日本併產生影響,而日本人不斷吸收改進。 把中國江淅一帶三國時流行地吳服以及唐朝衣飾結合起來,就形成了和服,不過在日本,仍然稱之為吳服,所謂的“和服”,只是外國人因為日本多是大和民族才這麼叫的。 剛才在店門迎客的,是兩個未婚的姑娘,必須將衣襟全部合攏,顏色上要素雅一些,而這接待的店員。 則是已婚的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