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去也是一愣,不解道:“昨夜我險些死在這人手裡,他戴著遮巾斗笠,一身藏藍色黑紋的長袍,你們沒看見?”
索阿搖頭道:“梭倫在廢墟中沒有發現你的佩刀,知道你不在火場,這才在狼窯內四處尋你,發現你時已經奄奄一息了,此外再無一人躺在地上,更沒有你所描述的人。”
分雷聽得直蹙眉毛,直勾勾地盯著地面喃喃道:“這不可能,我明明扎死了他,莫非他的同夥將他抬走了?”
梭倫若有所思地說道:“分雷頭人所說的這個人是不是狼耳橋上的那個?”
分雷急聲道:“沒錯,就是那個人!”
梭倫道:“狼窯這地界什麼樣的人都有,不過當初小弟隔遠望去時,發現他的斗笠和袍子很獨特,似曾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索阿疑道:“究竟是怎樣的?”
梭倫捏著敦實的下巴,皺眉道:“遮巾斗笠,只隱隱露著口鼻,那件連襟的藏藍色黑紋長袍……嗯……”
分雷接道:“我和他交過兩次手了,那藏藍色長袍的黑紋像是狼的腦袋,而且他似乎認識井桃!”
索阿聽罷臉上色變道:“井桃?你是說他認識井桃?”
分雷苦笑道:“這也是我的猜測,當時我提到井桃時,這傢伙像是很猶豫的樣子,所以才這麼斷定的。”
索阿捋著鬍鬚,在房中踱去,隔了許久問道:“頭人可肯定那黑紋似狼的腦袋?”
分雷點首道:“肯定,我們突厥人對狼再熟悉不過了。”
索阿搖了搖頭,嘆道:“這回或許是分雷頭人看走眼了,那不是狼頭,應該是豺狗的紋示。”
“豺狗?”分雷微微一怔。
這時梭倫卻似想起了什麼,驀地驚道:“阿爹!這人莫非是契丹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