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朝廷有朝廷的打算,我們有我們的計策,其實我們最大的敵人不是金河國,而是朝廷。金河國只是我們用來和朝廷博弈的籌碼,利用的好,朝廷就不得不重用你我。諸位想一想,假如真的由海商們控制了廣州和泉州城,而我們又是這次罷市的的發起者,再成為他們達到目的的助力,到時候他們會選擇與其他朝廷官員合作還是會選擇我們?”文浩早就有了他自己的打算,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他早就預料到的,和他的年紀相比,他的城府深得不成比例。
“德馨兄是說我們幫助海商讓這兩座城市自治!可是這樣一來,金河國那邊會不會趁虛而入,把我們擠到了一邊?那些海商應該更相信海峽公司和金河國吧?”這次輪到徐琰有點擔憂了,文浩說的他一部分同意,但是有些方面拿不準。
“這個危險不是沒有,但我覺得很低。早在我當知音報主編的時候,就仔細研究過這位洪皇帝的行事原則。他是個很怪的人,好像對權利並不熱衷,當皇帝應該不是他的初衷,只是無奈之舉。在他的國家裡,皇帝的權利非常非常小,甚至不如我這個參知政事。”
“而且他對大宋好像並不感興趣,也不想染指朝廷裡的任何位置,假如他想謀略大宋,也不用等到現在,幾年前就可以動手,難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