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國家,比如我的國家,我希望帝國的每個孩子都有上大學的機會,也會盡量給他們創造相對平等的競爭環境,這樣才會讓更多側重點不同的人才有展現的機會。”
“你如果和航海學校的畢業生多接觸接觸,就會發現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是極度偏科的。有的孩子數學、物理非常好,,但是讓他們寫份東西可就難了,頂多是能讓別人看懂,文采和內容慘不忍睹,還不如大宋十歲孩子的文章。而有的孩子則在天文、地理方面更精通,可以說好幾國語言、瞭解很多國家的環境並樂於去鑽研這些問題。但是讓他們去計算一套滑輪的受力問題,可能半年都算不出個結果來。這種結果不是他們的選擇,而是我有意為之。”賽義德這個問題很大,牽扯到教育方式和教育理念甚至國家的內在性格,一句兩句話說不完,好在和這些大宋學者的見面會還剩一半人沒問候到呢,可以慢慢聊。
“是有意為之?為什麼?難道讓他們更博學一些不好嗎?”賽義德也理解不了洪濤的這種思想,他雖然主要研究哲學方面的問題,但是自身涉獵很廣,醫學、數學、歷史、地理甚至簡單的化學都有不小的造詣,所以無法想象一個人一條腿特別長、一條腿特別短,該如何走得比別人快。
“我覺得吧,一個人一生的時間是有限的,而且每個人的大腦發育程度不同,不可能人人都有你這樣的頭腦,也不可能人人都有你這樣的條件。與其一生涉獵無數,什麼都看、什麼都不精通,不如去找一項自己喜歡的事情幹,然後把它做到極致。”
“不管是學習也好、工作也好,能幹自己喜歡的事情就是最大的動力,效率會非常高。你以後慢慢就會發現,我的帝國是個大集體,崇尚互相平衡、互相牽制、互相彌補。在這個國家裡,允許天才的誕生,但更多的還是互相協作,每個人都不追求個體完善,只需要把自己的優勢發揮到極致,剩餘的不足會由其他人來彌補。”
“這一點金河國和大宋正好相反,是兩種不同的理念,孰好孰壞短時間內無法評判,要讓時間去慢慢衡量,這個時間的長度可能你我都看不見頭。”其實一個國家的教育思路,就是這個國家未來的先兆。想把國民教育成什麼樣的人,這個國家就會成為什麼樣性格的國家,國家的性格和國民的性格是一致的。
“陛下說得很有道理,但是這種事情從來也沒人試過,難道陛下不怕失敗嗎?”賽義德這句話說得已經很含蓄、很客氣了,如果用直白的話講,他是在責問洪濤:你到底有沒有責任心?一個國家這麼多人民,你告訴我是在試著玩,而且還不知道結果!
“呵呵,老賽啊,你學壞了,不再是以前那個想什麼就說什麼的純粹學者了,這點我不太喜歡。你剛才的話應該換個角度問,更能彰顯你與眾不同的大腦。你應該說,陛下是人類發展的探路先鋒,帶著金河國人民在走一條前人沒走過的路,這條路一旦成功,就會給整個人類留下豐厚的遺產。”
“記住啊,做為一個學者,你必須有獨立、激進的思想,搞研究要沉穩、要嚴謹、要一絲不苟,但是探路者就必須有開拓精神了。如果大家都沿著前人的路去走,現在就不會有基督教國家、阿拉伯國家、東南亞和東亞這麼多國家。我們所有人都應該光著身體、拿著樹枝和石頭在叢林裡追逐野獸呢,連火都不應該有!”
“探索新領域並不是無端的冒險,至少我的國家、我的理念現在算是成功了,這個模式還將持續幾十年,你說對嗎?”還沒開講呢,洪濤就先和賽義德熱了熱身。嘴皮子和腦瓜子這兩個器官,是越用越靈活,透過這幾分鐘的活動,洪濤覺得自己要說的東西非常多,一會兒的演講不再是什麼難事兒了,搞不好一天都說不完,還得多管幾頓飯。
看看面前這黑壓壓一片人頭,洪濤臉上帶著笑容,但是心裡在流血!這些人得吃自己多少錢的飯菜?還不能用麵條糊弄他們。幸虧有海商們捐款,否則拜香她們就算把手搓爛了,也禁不住自己這麼往外撒錢。
025章你們都是土鱉
“陛下,文浩官職在身,不能大禮,慚愧慚愧!”雖然是大宋朝廷的重臣,但是在文人這個圈子裡,文浩和他那些幕僚們連排在隊伍中間的資格都沒有。他們也有這個自知之明,乖乖的候在隊尾,毫無怨氣,直到洪濤陪著幾位外國學者走到他面前,才抱拳弓腰,給洪濤施了一個大禮。
“哎呀,文家祖上積德啊,出了你們兩位英才,可喜可賀。你們兩兄弟可比當年的諸葛亮、諸葛瑾,一位大宋重臣、一位帝國棟樑,後世必又是一段佳話。來來來,諸位,大家有的可能認識,有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