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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把對方的船打爛,就絕不圖省幾發炮彈,越是近距離火拼她們就越興奮。

洪濤算是艦隊司令,並不是金河號的艦長,他的任務是總攬全域性,所以指揮金河號作戰的任務還是由翁丫來完成。只要她別太過分,洪濤也不會輕易剝奪她的權利,這對一個艦長來說,事關榮譽和名聲。翁丫也確實懂事,她知道洪濤在船上,這是整個艦隊的旗艦,不能像自己的戰艦一樣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所以剛進入五百米距離就下令開啟了炮門,但是沒下令開炮。她不甘心這麼遠就開炮射擊,命中率太低了。

“慈悲啊,你啥時候能長點志氣,管管你這個媳婦,這尼瑪不是拿著我的命玩嘛!”洪濤很自覺的站在了翁丫身後,把艦長的位置讓了出來。不過他嘴上沒說,不代表心裡不想,要是讓他指揮金河號,斜插的航線根本不會這麼狠,也不會拉近到四百米之內,早就開炮了。主力艦隊是佯攻,本身就已經很冒險了,還這麼玩,不就更危險了嘛。但想歸想,這種話不能說,翁丫做的一點都沒錯,她是艦長,沒有大錯誤自己就得忍著。

“咣……”當洪濤把慈悲、翁丫祖宗十八代都詛咒了好幾遍之後,他的擔心果然靈驗了,金河號的船頭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站在船尾都能感覺到震動,中彈了。

“你看我幹嘛?你是艦長,你決定!”翁丫當然也感覺到了,她不由自主的回頭看了看洪濤的臉,想從他臉上找出答案。可惜洪濤根本不要臉,明明心裡怕的要死,嘴上還硬呢。

“艦長,船頭右舷水線上五米的位置遭到攻擊,不過沒有出現裂縫和孔洞,炮彈應該被彈開了。”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按照水手長的說法,金河號好像沒啥問題,連輕傷都算不上。

“哈哈哈哈,不怕***不會玩,就怕***來好牌!穩住航向,橫穿到它們航道正中時再開炮,誰趕上算誰倒黴!”一聽說金河號完好無損,翁丫又笑了。原本她還擔心對方的大炮會對主力艦隊造成很大傷害,現在看來,對面的大炮根本就打不透金河號的船體,雖然炮彈個頭挺大,可是威力還不如135的艦炮呢。那還怕逑,還得靠近些再攻擊,力求一擊就給敵人造成嚴重的傷害。

主力艦隊的八艘船並不是排成一字長蛇陣橫穿蒙古水師艦隊航道的,那樣做就是棒槌指揮官。因為前面的金河號就算在五百米之外開炮,輪到最後的七號艦行駛到航道中間時,兩邊的船估計都快撞上了,人家也在前進啊。這種橫穿敵人航線的做法屬於純欺負人,只有在對付火力不如自己、航速不如自己的船隻時才能使用,目的就是讓對方轉向。

如果不轉向,那好,主力艦隊會利用航速上的優勢,在你艦隊前面一左一右來回劃之字形,右舷艦炮發射完,前隊變後隊,轉過身來就用左舷艦炮接著揍你。你的艦隊船頭衝前,頂多有一兩門船首炮,根本無法和側舷相對的艦隊對轟,只能轉向迎敵,這樣一來,洪濤的目的就達到了。

夜間大艦隊突然轉向,是件非常難的事情,完全靠艦長之間的經驗和默契配合,就看誰的艦隊訓練有素。一邊射擊一邊轉向,這可不是普通艦長能玩得轉的,尤其是大規模的船隊,稍微有一條船跑歪了,就可能干擾到周圍船隻的正常航行。然後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艘影響一艘、二艘影響四艘、四艘影響一大堆……整個艦隊就全亂套了,別說組織起有效的炮擊,能保持航向一致都很困難。

洪濤之所以選擇這種方式作戰,就是在欺負蒙古水師的訓練不足。他根本不相信一支大艦隊從艦長到水手能在三年時間內就全部變成訓練有素、處變不驚的老海軍,這不符合基本邏輯。蒙古人也沒長三個腦袋,憑啥比自己訓練了十多年的海軍還厲害?所以不管白天蒙古水師如何裝樣子,他都打算給他們來個黑的,不光要干擾他們的航向,還得加上一條夜間!

這兩個字在風帆戰艦年代就代表著很多無奈,難上加難,看蒙古水師如何應對。至於說打沉對方几艘船,洪濤倒不是太在意。人家夜間無法正常作戰,自己這邊也一樣,僅憑几盞小燈光,炮手啥也看不清,只能蒙著打,就算逼近到二百米之內命中率也提高不了多少。連對方船隻的航向、起伏都看不見,如何掌握開炮時間?差之毫釐失之千里,海面上射擊就是這個道理。

“轟……轟轟轟……”隨著船身傳來一陣抖動,金河號的右舷艦炮終於開始發話了,一條條粗壯的火舌從炮口噴射出去幾米遠,照亮了附近的海面,也照亮了三百多米外的那一片船影。光看航行還不覺得多,現在看到船隻的影子了,洪濤都直晃腦袋。太尼瑪多了,影影綽綽的好幾層,和一堵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