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為止所有的曲子都是他教的,他怎麼說怎麼是,賦予什麼內涵都成。
其實藝術這個東西吧,就是瞎尼瑪分析,每個人從每首曲子裡聽出來的東西都不一樣,大部分人根本也聽不出什麼含義,洪濤就是大部分人之一。
他雖然學過幾件樂器,還做過與音樂有關的工作,但是非常討厭那些張嘴閉嘴就說聽出來什麼含義的人。尤其是那些指著一副抽象派所謂的名畫,非說看出來裡面是對生活熱愛的人。熱愛你大爺啊,那上面就是幾種顏色瞎尼瑪塗抹的,作者自己都不知道想畫啥,搞不好就是抽暈了在迷幻狀態裡塗抹的,洪濤覺得自己擦完屁股的紙都比某些名畫好看。
“您說是就是吧……”斯萬在藝術修養上也是白紙,連抬槓的資本都沒有。
“等有時間了,我再弄個軍鼓出來,你肯定喜歡。啦……啦呀,啦啦……嘿嘿……”音樂有時候確實有調節心情的作用,洪濤聽著波爾卡快節奏的曲調就挺高興,搖頭晃腦的打著拍子,嘴裡還跟著唱了起來。什麼人養什麼鳥兒,他坐下的馬也是個二貨,同時也有那麼一點點藝術細胞,居然踩著節拍邁著小碎步向前走去。
“這哪兒是去打仗啊,和迎親差不多了……”斯萬不明白軍鼓是什麼玩意,也催馬跟在了洪濤身後。他很不樂意讓洪濤跟著他去打仗,平時出征之後都是他自己說了算,現在又來個腦袋更大的,他都能想像出來,這一路上得被洪濤折磨多少次。
薩巴,原本是個瑪雅族的城市,後來由於北方民族的入侵,瑪雅人逐漸向南退縮,這裡就成了托爾特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