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確定自己的說法對,最終肯定句變成了疑問句,又把問題扔回給了洪濤。
“但那是他們的家園啊,我們算是外人,有誰問過他們樂意不樂意這種改變了嗎?”洪濤其實心裡很明白這個問題的答案,但他就想和卡爾唸叨唸叨。
“用問嗎?你不是說桅杆上能看到的地方都是自己的領土嗎?我發現你這些年變了……”卡爾到沒洪濤想的這麼複雜,還用洪濤當年吹過的牛反過來質問洪濤。
“哪兒變了?是老了吧!”洪濤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惜沒鬍子。他一直沒習慣蓄鬚,每次長出不到一厘米,就忍不住給颳了,哪怕經常因為刮鬍子把下巴刮破,他也不願意留著,吃飯的時候容易弄一下巴湯,尤其是炸醬麵。
“是變得,怎麼說呢……囉嗦?也不是。絮叨?也不是……反正沒有當年開著捕鯨船抓奴隸的時候好了!”卡爾的中文水平一直都停留在對話層面,他也是不喜歡看書的那類人,所以用起形容詞來,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個,很多時候不能精確的表達本意,你得去猜。
“……是複雜吧?想的多了。”洪濤按照卡爾的習慣猜了一種可能。
“對,就是複雜……和漢語一樣,總有學不完的字,一個東西會有很多種說法,太複雜!”卡爾對洪濤的猜測很滿意,這種遊戲他們倆以前經常玩,他說的東西有些洪濤就得猜準確意思,而洪濤說的東西他有時候也得去猜,久而久之,兩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