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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部分

聚會,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每個人心裡都該有個標準。翁丫是誰?那是帝國皇家海軍補給艦隊的司令!她丈夫是帝國皇家海軍補給艦隊的艦長、帝國監察部部長的兒子!

問這個問題可以說是八卦之心太盛,也可以說是別有用心。難道你想挑撥皇帝和政府官員的關係嗎?如果洪濤想上綱上線,這位議員估計就沒活路了,不被議會革職,也得被翁家、慈家人恨死。一個同時得罪了皇家、軍方和特殊部門的人,不管他在什麼國度、當什麼官兒,結局都不會太好。

其實洪濤讓議會玩命行使問責權還有一個私人目的,他想借著這種方式降低自己的罪惡感。當他帶著一支殘破的艦隊和幾百名皇家海軍的陣亡名單回來時,整個金河城都沉默了。沒人指責他帶著自家兒子去送死,但也沒人稱讚他獲得了一場決定性的勝利。大家全都有意識的避開這個話題,就連烈士陵園裡的追悼會主動參加的市民也不多,這很不符合金河城人好湊熱鬧的性格。

洪濤心裡很清楚大家的反應代表了什麼,他們不太高興,或者說是對自己有意見,但又不好說出口,畢竟自己是他們認可的皇帝,他們目前的生活也是自己帶著他們實現的。如果他們在此時站出來指責自己、反對自己,他們會覺得有點忘恩負義。可他們心裡確實不贊成自己用他們兒子、家人的性命去幫助別的國家打仗。一邊是說不出口、一邊是不太樂意,於是大家乾脆選擇了沉默,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他們該不該表達?洪濤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誰都有權利表達自己的想法,思想這個玩意可以騙、可以忽悠,唯獨沒法禁止。但他們這種表達方式洪濤覺得還有待提高,如果他們總把自己當成恩人對待,很多規矩就不好執行下去了。

這不是一件好事兒,總讓別人覺得虧欠自己,時間長了這種內疚就會轉變成仇恨,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仇恨。這種仇恨可能不會在自己有生之年爆發,等自己死了之後,很可能爆發在自己的後代身上。鬥米恩、升米仇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洪濤必須讓大家把怨氣說出來、發洩出來。

怎麼發洩呢?給自己開批鬥會肯定是不成的,但大家討論討論問題、發表發表不同見解還是可以的。這個工作就由帝國宣傳部副部長黃沙來做,討論的方式不是開會,金河城也沒那麼大場地可供全體國民使用。具體方式就是在金河日報上用文字打嘴架,由報社編輯去搜集多種不同意見的代表人物,然後再把這些人的主張分期分批刊登出來,供大家琢磨味道。

三百二十五章造大船

洪濤也會時不時的在金河日報上發表一兩篇有關這次海戰的文章,用來闡述自己的觀點、檢討一下得失、展望一下未來。透過這種方式,國民的怨氣會找到一個宣洩口。

其實就老百姓而言,他們是最希望國家富強的,只是有時候大家站的角度和高度不同,就會產生分歧。有了分歧沒關係,這是好事兒,只要能順暢的進行溝通,不管這些分歧最終解決沒有,大多數老百姓也就諒解了,至少不會再繼續怨恨下去。

讓議會對自己進行問責,就是配合這次全民大討論的第二步。百姓的觀點太多了,光靠洪濤一個人回答十年也溝通不完。正好,不是有議會嘛!他們不就是百姓選出來的代表嘛!得,你們也別白代表,這次正好需要你們來代表國民,把他們說通了,就等於說通了絕大部分人。至於說還有很少一些人就是不理解,那也沒轍,愛理解不理解吧。

除了沒事寫點小文章去報紙上和別人打嘴架、時不時去議會舌戰群儒之外,洪濤還有一件更重要的工作要幹,那就是重建皇家海軍。

這次的海戰皇家海軍損失比較大,七艘武裝商船沉沒兩艘、重傷兩艘、剩餘的三艘也各個帶傷,必須進行大修,以便檢驗一下它們的主體結構是否受損。一旦主體結構受了傷,這艘船就不能再跑遠洋了,只能用作短途運輸。比如去個馬六甲港、廣州港、明州港啥的,橫渡印度洋都不太靠譜。

剩下的十一艘蛟鯊級到是沒有受傷太重的,但是船上的火炮基本都打廢了。那些被海水和高溫腐蝕過的炮管雖然還可以繼續使用,但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會炸膛,索性就全都換裝新式的加長鐵炮,在重量不增加的情況下,這些鐵炮的射程更遠、彈道更平直、經度相對更高。

金河號的傷情比較重,它的桅杆、上層甲板和船體都出現了很多裂紋,艦長室都快成陽光房了。儘管溫小七說可以修補好,不影響船體結構,但洪濤堅決不想要這艘船繼續當旗艦,他想要一艘新的戰艦。這到不是不信任溫家的修船手藝,而是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