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一樣,露頭的人馬上就變成了死魚,渾身冒出無數股血水,甚至在他周圍沒露頭的人也會受到波及。
再後來就是幾艘小艇被從大船上放了下來,小艇上的船員拿著手弩、搭鉤、燈籠圍著大船的錨地一遍一遍的向外轉圈。游泳遊得再快也沒划船劃得快,想赤手空拳的去攻擊一艘坐滿人的小艇是沒任何希望的。小艇上面的人只要發現水裡有動靜,就會向水中射擊,同時幾根鋒利的搭鉤也會伸過來亂攪,只要被搭鉤鉤住,那就沒跑了。小艇上的人還非常殘忍,根本不留活口,鉤到任何人之後,直接就在水中用搭鉤的矛尖捅幾下,確定死透了之後才會拉到小艇旁邊去。
友軍不待見、敵軍還來半夜騷擾,就算脾氣好的人也會發火,更何況孔沛並不是真好脾氣。第二天天剛亮,他就帶著兩艘戰艦,在兩條小艇的引導下,靠向了蒙古軍隊紮營的北岸,從距離岸邊一百多米的地方從西邊駛到了東邊,就像檢閱儀仗隊似的。
岸上的蒙古軍隊也發現了這兩艘大船,剛開始以為它們要登陸,馬上組織起來幾百人的騎兵,跟著孔沛的兩艘船在岸邊溜達。營寨裡也響起了牛角號,一撥連著一撥,很快就有大批蒙古軍隊都跑到了江邊,準備迎敵。如果此時把蒙古軍隊的將領換成爪哇將領,那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去阻止這兩艘船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