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特公爵,我聽說過你的名字,不過是和一些不好的事情聯絡在一起的。在熱那亞就是你使用了魔鬼的方式毀掉了主的教堂,是這樣吧?”果然,格里高利九世不光是個陰鬱的傢伙,還沒什麼涵養,連正式的見面禮都沒完事兒,就開始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教皇陛下,這一點我必須澄清,基督世界的戰爭我沒有參與,甚至連看都不看,我只是把我的船租給了皇帝陛下,這是對皇帝陛下熱情款待我的一種回報,是收取租金的。具體皇帝陛下拿我的船去做什麼了,那是他的權利,只要不把我的船弄壞就不違反我們之間的約定。其實在基督世界裡不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嘛,威尼斯人可以把船租給交戰的任何一方,而且還能和薩拉遜人(歐洲人對阿拉伯人的蔑稱,由於阿拉伯這個詞兒是違禁的,所以以後我儘量用薩拉遜人代替)做交易,我看不出這裡有什麼不同的。”和洪濤鬥嘴皮子肯定是沒什麼好結果的,他能把一個瞎話編十年,還是一套一套的,他不想承認的事情,只要不動武,誰也抓不到把柄。
二百四十章準備打臉
“南洋公爵,你知道在熱那亞城下,有多少法蘭西騎士戰死了嗎?三百二十人!還有一百多名騎士受傷之後無法再成為一名光榮的騎士了。不管他們是不是你下令殺害的,這種方式都不名譽,是主所不願意看到的,您說呢?皇帝陛下!”教皇也不是廢物,看到沒辦法把洪濤歸到入侵基督世界的異教徒裡,矛頭一轉,又開始玩挑撥群眾鬥群眾的招數了。
這個說法就太惡毒了,聖殿騎士團在熱那亞城的損失最慘重,因為他們站得最靠前還在中央位置,多一半大鐵球全被他們承受了。聖殿騎士團是一支主要由法國騎士組成的隊伍,不管戰爭起因、過程和結果如何,大量殺害法國騎士的做法在法蘭西人眼裡肯定是不心甘的。此言一出,洪濤都能覺出身後傳來了很多股冰冷的射線,觀禮臺上的議論聲也大了起來。
“我倒不這麼認為……當天在熱那亞城下,是我親自指揮的戰鬥,在場並沒有看到任何一支打著法蘭西旗幟和聖殿騎士團旗幟的隊伍,我面對的是一支反叛的軍隊,充其量說其是僱傭軍。至於他們是不是法蘭西騎士或者聖殿騎士團的騎士,恕我冒昧,路易,你能在戰場上不看旗幟就分辨出來嗎?”弗雷德里希二世還算比較仗義,絲毫沒退縮,接過教皇的話題,回答的聲音還挺大,最終還把難題扔給了路易九世。他做為東道主必須擔負這個責任,讓客人受到挑釁和責難,是他的過錯。
“今天我們還是討論比賽的事情吧,不要讓戰爭毀掉一年一度的盛會。公爵閣下,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參加一次騎士比賽,如果可以的話,那將是我的榮幸。”路易九世別看年紀小,心眼一點都不少,他把弗雷德里希二世扔過來的難題放到了一邊,既不說是也不說不是。但他後面的話已經表明,他也看洪濤不順眼,想替教皇出口氣,而且比教皇還陰險,一旦洪濤參加了騎士比賽,那就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了,不見得會被弄死,弄個胳膊斷腿斷的弗雷德里希二世也說不出什麼來。而且這種邀請別人還不能替洪濤做主,對於歐洲貴族來講,除非你是誰的附庸,否則必須自己做決定。
“抱歉,我擅長海戰,不擅長陸戰,連騎馬都不太熟悉。如果國王陛下有興趣,可以讓您的戰船到大海上去和我比一比。”洪濤這種臉皮厚度註定會不吃激將法,路易九世還被洪濤反將了一軍。
“不需要騎馬,東方帝國的公爵,總不會連劍都不會用吧,閣下可以參加劍術比賽。”洪濤縮了一步,教皇就進一步,路易九世這個主意給他提了一個醒,想當著皇帝處罰洪濤他也知道不可能,但折磨折磨洪濤、削一削皇帝的臉皮,也是一個快樂的事情。
“說實話,劍術我也不會……”洪濤看到弗雷德里希二世在衝著自己微微的搖頭,肯定是不想讓自己參加劍術比賽。就算他不搖頭自己也不會去參加的,在金河灣自己是和卡爾學過一點歐洲的劍術,但自己連卡爾這個半吊子騎士都打不過,更別說來參加專業比賽了。
“哈哈哈哈……”洪濤的回答引起了看臺上的一陣鬨笑。
“那太可惜了,在我們這裡,十歲的孩子都要練習劍術,我很懷疑公爵閣下的真實性,難道在東方帝國不打仗嗎?還是說要靠別人來保護您?”教皇不光沒風度,還是個小心眼,喜歡往死裡逼迫人。洪濤有點明白弗雷德里希二世為什麼和他勢不兩立了,這種人你沒法忍讓,你退一步他就進一步。
“……我可以參加摔跤比賽,按照我們國家的風俗,比賽要是有賭注的,我這次來得很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