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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難耐,就和瘋了一樣唯有再次碰那毒才能緩解她是想戒掉的但這不是簡單靠想就能控制的了的。久而久之,身體都被掏空了。子平咱們得幫她。”

方時君猶自在震驚中。

靳夢雅接著說道:“相信你也看的出來佩琬現在還能站在我們面前靠的是什麼,是你。我不是勸你接受她但能不能給她個過程我怕以她現在的性子,一個想不開就走了極端我們都不想看到那樣。”

靳夢雅這些話說的也很艱難,她看的出來方時君終於走出了陰霾與心愛的人過上了全新的人生,她是衷心祝福他的。要不是佩琬的出現一切都不會亂。

可是佩琬實在是太可憐了。她回來第一個找的自己,當第一次覺察到她的心思的時候,她就好言勸過她斷了的紅線是不好再牽起來的,容易傷人傷己。

她勸的多了,佩琬就不再反駁了,每次都表示聽進去了,可還是在彤寶滿月的時候偷了她的帖子以那樣一種方式去了。

她生氣,她心疼,為何命運生生的把一個靈秀溫柔的姑娘給毀了!

方時君把這件事和範香兒交代了一遍,就匆匆帶著平安平順兩個離了京城,他要親自去拜訪一位不出世的名醫。

範香兒已經幾天沒有見過他的人影了,只有懷裡的彤寶讓她覺得自己和這偌大的方府還有點兒聯絡。

說好的下聘迎娶也先放下了,母親那邊已經來問過一次了,幸好被她給搪塞過去了,就說大爺公務太忙,皇上臨時給的任務不敢耽擱。

她想,佩琬這事要是沒個圓滿的結果,以他的為人,是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迎娶自己的。

她別無它法,只有等待,希望這次大爺回來能有好訊息。

終於把人給盼回來了,他一進了內室,要抱孩子,差點把彤寶給嚇哭。

只見他滿臉鬍子拉碴的,身上的衣服也幾天沒換了,隱隱的散發著汗味兒。

範香兒卻沒心思督促他趕緊去沐浴,而是叫金玉進來把彤寶給抱了出去。

“怎麼樣?請到那位名醫了嗎?”

終於回了家,方時君滿心的疲累全部湧到了臉上,他的口氣也沮喪極了。

“請到了,我是從靳夢雅那裡回來的,大夫已經看過佩琬了,他說這不是病,這是癮,目前的他無能為力。”

巨大的期待一下子落了空,範香兒找不出一個適當的詞來安慰他。

二人對坐半響,相顧無言。

“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沒有別的辦法,我會繼續為她找大夫,一定要找到治好她的辦法。”

“哦,那你就去吧。”

範香兒多想說,別管她了,就放任她吧!

可是她說不出口,她一向被人視作是善良的。可只要是人,誰的心裡會沒有惡魔?善良的人憑什麼就不能偶爾有惡毒的想法?

她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那樣說,說出那樣違背本性的氣話來,不只無助於解決問題,更會沖淡他們之間的感情。

方時君本就擅長察言觀色,又把她吃的死死的,怎麼會不明白她心中的苦澀?

他忽的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想要揉進骨血裡一般,彷彿這些天所有的勞累和失望都有了停泊的港灣。

範香兒只容許他抱了自己一會兒就受不了了,“你快放開我,你難道嗅覺失靈了,聞不到自己身上什麼味兒嗎?”

方時君這才鬆開他,舉著一條胳膊,自己聞了聞,然後終於笑了出來,“是夠臭的,難怪我一靠近彤寶就哭。”

“那你還不快去洗洗?”範香兒也笑了,沒好氣兒的翻了個白眼。

方時君一把把人給撈了起來,打橫抱著,“陪我一起洗吧。”

“你混蛋!哪個要陪你一起洗?”範香兒蹬著腿,卻如蚍蜉撼大樹,沒有半點用處,被人家輕鬆的就給抱走了。

久違的歡愉過後,方時君暫時放下了公務,被老夫人大罵了一頓之後再次踏上了尋找名醫的路。

好在這次時間不長,不足十天就回來了。

這回不用問,範香兒只看他的臉色就明白了答案。

她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感覺他整個人都在細微的顫抖著。

“怎麼樣?還是不成嗎?”

方時君坐下灌了一碗茶水,緩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昨天其實我就回來了。大夫請到了,仍舊是治不了。你不知道,就在昨晚,佩琬割了手腕,幸好發現的及時,不然她這條命就沒了,鮮紅的血流了一床,再晚一會兒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