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可以履行諾言的。子平……娶我好不好?”
她又哭又叫,形象狼狽至極。
她沒力氣了,忽的抱住了不動如山的方時君,細細的哭著,口中不斷的重複著,“子平,娶我吧,我願意接受範香兒,她才是後來的,我本來就該是你的妻子……”
她的聲音越來越弱,忽然!她的全身都抽搐起來,方時君嚇的趕緊把她鬆開。
只見她的臉色已經變的灰白,滿頭都是冷汗,她嘴唇不斷的哆嗦著,口中低聲說著什麼,好像是在哀求他。
他仔細聽才聽出了她在說什麼,她在說:“救我,我要吃藥,快給我藥!”
就在他要叫人過來幫忙的時候,丫鬟恰好把急匆匆趕來的靳夢雅給領過來了。
靳夢雅一看這情景也顧不得多問,趕緊幫忙和丫鬟把佩琬扶到了一個健壯婦人的後背上,她就怕出現這種特殊情況,特意帶來的。
方時君攔住要走的靳夢雅,沉聲說道:“我需要個解釋。”
靳夢雅無聲的嘆息,說道,“你明天去玲瓏閣找我,我把一切告訴你。”
“好。”
範香兒和金玉一起給彤寶洗了澡,彤寶結實了不少,被包裹在嫩黃色的包被裡,只要不餓不拉,她總是笑呵呵的。
把香噴噴的女兒抱在懷裡,對上她天真的笑臉,範香兒才覺得自己被挖空了的心滿了一些。
等了又等,大爺終於回來了。
方時君心情很差,佩琬剛才的樣子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的心口。為了不影響範香兒,他假裝無事的逗了逗彤寶,又與她閒問了幾句。
範香兒一向對氣味很敏感,之前因為秦雨柔的茉莉香還無端吃了一場飛醋。這回她又在他身上聞到了不同的香味,她卻不想再問了。
不是不敢,也不是不想,只是和別的比起來,區區味道不值得一提罷了,她對這些細枝末節的事兒窮追不捨,不能改變絲毫的結果。
而結果,則完全取決與他心裡的那桿秤。
範香兒見他強顏歡笑,實在覺得太過礙眼。
便開口道:“你既然心裡難受,回了房就不必假裝,如果有什麼不想和我說的,我不問就是。”
她這話說的平靜淡然,沒有半點拈酸吃醋的意思。
方時君自然感受到了,他的小桃花永遠是這麼貼心。
把彤寶安放在一邊,他這才卸下心中的恐懼和震驚,心鬆了鬆,把範香兒整個收進了懷裡,輕輕的擁著。
“香兒,我剛才拒絕了她,你知道我是怎麼說的嗎?”
“不知道,你是怎麼說的?”
“我和她說,我因為愛上你了,失去了愛別人的能力,你會是我唯一的女人,不管是心靈還是身體都是。佩琬只是一段記憶了,她的出現讓我更加認清了這一點。”
範香兒忍著酸澀的眼眶問道:“你當真是這麼和她說的?你難道不想享什麼齊人之福?”
“香兒,別逗我了,我現在心裡真的很不好受。即便我不再愛她,我也不希望她是現在這個樣子。你知道嗎?她現在變的很可怕,她好像得了什麼病,發起病來狀若癲狂,剛才幸好靳夢雅及時趕到,把她給帶走了。”
“啊?”範香兒有些不敢相信,她以為一個女人被毀了容貌就已經夠慘的了,沒想到她還有別的厄運纏身。
“我也不敢相信,我對她的印象還保留在十年前,這樣突然讓我有些難以接受,慶幸她沒有在宴席上發病,不然會嚇壞了咱們彤寶。”方時君現在說起來還覺得今天經歷的一切是場夢境。
“那你打算怎麼辦?”話說到這裡,範香兒心裡明白,大爺雖然對佩琬無情了,但是肯定是不能這樣不管的。
“明天我先去靳夢雅那裡瞭解下情況再說。”
範香兒沉默了半響,忽然無比鄭重的對他說道:“方時君……”
只說了這三個字,她就卡住了。要說的似有千言萬語,叮嚀警告的話心裡有一大堆,但她就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方時君如何不明白她的意思,她的眼神裡分明寫滿了要說的話。
他緊緊的抱住她,不覺紅了眼眶,“我知道。”
☆、第80章 人要憋出病了
方時君在玲瓏閣單獨見了靳夢雅直到他回了府她的話還在他腦子裡盤旋不去。
“佩琬這次回來整個人都變了,當年她雖然僥倖撿回了一條命,但為了忍受巨大的痛苦,她不得不沾染上了毒癮。每次發作的時候痛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