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便捷了日後各地城郡上傳賦稅的混亂。
秦始皇二十六年(前二二一),始皇嬴政定貨幣為二等:黃金為上幣,以鎰為單位,重二十兩(一說重二十四兩)。銅幣為下幣,重半兩。又規定珠、玉、鬼、貝、銀、錫等物只為器飾寶藏,不得充作貨幣。如此,金、銅貨幣成為行通全國的法定鑄幣。(這也就是為什麼很少在楚漢之時看到有人用銀子去做交易,因為在秦朝銀子是不允許做貨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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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陛下,齊地各郡今日連連發生大批民夫與一些駐防在那兒的我軍士卒發生械鬥。我軍將士共斬殺數以千記的民夫,但是也在這些亂民的偷襲之下死傷百餘人。”今日早朝一名從齊地趕回咸陽的官員向始皇嬴政稟報了齊地最新的情報,聞聽秦軍出現百餘傷亡始皇嬴政的臉上不由有些陰沉。
始皇嬴政自然不是在為區區百餘名秦軍士卒的性命而憂愁,他憂愁的是天下雖然平定了,但是各個郡中還是殘存了大量原屬於六國的逃兵、敗卒,以及一些在亂世中不得已武裝起來的鄉村農夫。這些人今日在齊地鬧騰出一些來,殺傷百餘名秦軍士卒之後被鎮壓下去,明日又在九江郡鬧騰出一些人來,給駐紮在那兒的秦軍士卒帶來一些傷亡後再次被鎮壓下去。
如此三番五次的來回折騰,秦軍駐紮在各地的駐軍被一點點的啃食掉,等一年過去後將全國的秦軍(這裡的秦軍指的是關中老秦士卒而不是後來在關外招的秦軍)傷亡至少也要有數千人的樣子。這僅僅是一年,那十年後呢?百年後呢?想到此處始皇嬴政的臉色變的更加陰沉了。
“眾位愛卿也都聽到了,齊地又出現亂民暴動,致使我大秦士卒又死傷了百餘人!這些年天下平定之後除了南越那邊一些戰事之外確實沒有什麼大的戰事,但是光是每年死在亂民手中的秦軍士卒加在一起,已經快要趕超屠睢(統帥秦國大軍征討南越的大將)那邊的陣亡數字了!眾位愛卿可有什麼辦法來一解朕心中的憂愁?”始皇嬴政拍了拍身前的御案,向殿中的一眾文武尋求解決的辦法。
被原先的廷尉李斯取代了丞相位置的大臣王綰見始皇嬴政發話,為了求得先機雖然還沒有考慮周詳,但還是第一個站出班列朝始皇嬴政恭敬的施了一禮,並在心裡開始準備接下來的說辭。
始皇嬴政見第一個站出來的人是王綰,心中就有三分不喜。原來,之前曾擔當秦國丞相之位的王綰在天下平定之後,當時的丞相王綰就向始皇嬴政進言“燕、齊、荊地遠,不為置王,毋以鎮之,請立諸子”,也就是讓秦始皇大封各路諸侯。
這個建議與始皇嬴政一心想要建立的中央集權帝國的想法相背馳,但是當時絕大多數的官員都支援王綰的這個提議,這讓當時才剛剛平定天下的始皇嬴政有一些被動。幸好當時官列廷尉的李斯以及以蒙恬、蒙毅、呂布等人為首的幾名武將站出來反對這個提議,李斯進言分封子弟牙臣會招致國家分裂、天子不能禁止的弊端,始皇嬴政趁此機會力排眾議取納了李斯、蒙恬他們的建議,並在隨後將王綰的丞相之位免去而將李斯放在了左丞相的位子上。
“王卿家有什麼好辦法嗎?”雖然對王綰這個傢伙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始皇嬴政見王綰第一個站出來,也就只好讓他先來說說看。
“回稟陛下,依臣之見當於各地多派細作,嚴密監視各地亂民,一旦這些亂民膽敢有任何動作,立刻聯絡當地駐防士卒趁他們不備之際將那些亂民盡皆斬殺!如此,天下必然安泰無憂。”王綰說的眉飛色舞,好似他說話間所有的亂臣賊子就全部被秦軍士卒的刀鋒斬落首級了一樣。
可惜王綰自己倒是對他臨時想出的方法得意不已,但是當他說完之後不僅身邊的文武大臣們對他投向鄙夷的目光,就連一向與他私交不錯的右丞相馮去疾也搖頭不已。
始皇嬴政氣極反笑:“照王卿家所言,卻不論派去天下各地的細作要花費多少錢糧,就說各地潛伏的那些亂民,難不成臉上都刻著字不成?那些派去的細作如何知道誰是亂民?”
王綰愣了愣,眨巴眨巴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
始皇嬴政擺了擺手示意王綰退回佇列中,若不是看在王綰是關中老秦人的份上,始皇嬴政早就喝令他滾出大殿了。
在王綰之後又有幾名大臣站了出來獻上各自的策略,有建議始皇嬴政加強各地駐軍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