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無蹤,與自己日後的性福生活比起來,這點瞌睡也不足讓他無法抵禦。
盧綰冷哼一聲:“三哥倒只是關心人家呂小姐,兄弟來喊你你就大呼小叫,一聽到人家呂小姐跑了連語氣都變了。”
“哎呀好兄弟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和哥哥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快告訴哥哥,呂大小姐和呂二小姐是什麼時候跑的,往哪裡跑去了?哥哥的這門親事可是已經鬧的全縣皆知,若是連那婆娘的手都沒碰到就讓她給跑了,哥哥在這沛縣縣城之中還如何能抬得起頭直的起背?”劉邦一邊慌慌張張的胡亂將那一堆衣服往自己的身上穿套著,一邊苦口婆心好言安慰自己的兄弟盧綰。
盧綰見劉邦那可憐相,卻也只能嘆了一口氣道:“那呂大小姐和呂二小姐都是在昨天夜裡翻梯子,從後院之中逃出呂府的。今天早上呂府的下人發現呂家兩位小姐都逃脫之後,這才像那呂家家主呂公彙報了這個訊息。
而我今日正好從呂府路過,得聞這個訊息之後連忙去追問,但並未得知呂家兩位小姐往何處逃去了,卻只知道呂家家主呂公在得聞這個訊息之後,當場就昏厥過去,現在正由呂府府上的幾位郎中續命呢。”
“該死的混蛋,竟然連他的兩個女兒都看不住。快,快隨我去縣衙中找蕭何兄弟和曹參兄弟商議。等等,你還是去給樊噲那屠子傳個訊息去吧,這件事可不單單關係我劉邦一個人的,逃走的那兩個呂家小姐之中,有一個可是他樊噲未過門的妻子。你去告訴他如果還想要他那未過門的妻子,就速速帶上店中的夥計,一起去縣衙之中與我們匯合,到時候真要去找人的話,他店中的那數十名夥計卻也能派上一番用處。”劉邦交代完盧綰之後,衣冠不整的撒腿就往沛縣縣衙方向狂奔而去。
等盧綰帶著一臉焦急之色的樊噲,以及身後數十名店中夥計火急火燎的趕到沛縣縣衙之外的時候,劉邦已經拉著蕭何、曹參這兩個縣衙官役大步走出縣衙大門。
“三哥!!盧綰這小子所說的是否都是真的?我那未過門的女人,真的已經在昨夜跑了?”樊噲手中抓著一把尖銳的屠狗刀,雙眼赤紅的低聲叱問道。
“樊噲!還不把刀放下!!這裡可是縣衙之外,光天化日之下,幫你公然持刀到這縣衙之外,莫不是想要尋一個回不來的死路不成?”身為蕭何手下獄掾之職的曹參,見與自己關係不錯的樊噲在縣衙外面抓著一把雪亮的屠狗刀在那揮舞著,連忙掃眼望了望四周,見沒有人發現這邊的異狀之後,這才深呼一口氣呵斥著要讓樊噲放下這把屠狗刀。
樊噲一臉猙獰的掃了曹參一眼,一直到看到他的三哥劉邦也死給了他幾個顏色,這才將手中雪亮的屠狗刀狠狠的插在泥土上。
“都不要急,呂家那兩位小姐都只是柔弱女子,逃走的時候又沒有騎著馬匹或駕這馬車,就算是昨天逃走的,卻能逃出那裡去?總不會插著翅膀飛出泗水郡地界吧?你們待會分坐東西南北四路去尋找,尋找的時候騎上馬匹,只需要沿著大道走,對路上來往的兩兩行人多加註意,只要她們兩個較弱小姐沒有被路上的劫匪劫掠而去,要想找到她們絕對不會太難。”蕭何不愧是日後的漢末三傑之一,對付起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立刻給劉邦和樊噲等人一個確切的補救方法。
“蕭何兄弟果然是有學識的本事人,樊噲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點讓人去準備馬匹?別忘了,逃走的那兩個呂家小姐之中,可是有一個是你的女人!難道你不準備幫忙嗎?”劉邦拍了一把傻愣愣的樊噲,他知道自己這個屠狗戶出身的兄弟雖然頭腦有些小聰明,但是在大部分時候仍然顯得有些笨拙,若不是有自己、盧綰、夏侯嬰這些好兄弟在身旁,還不知道他樊噲會過著很等渾渾噩噩的日子呢。
“哎!我這就去準備馬匹!!”在聞聽蕭何的一番話後,樊噲感覺自己的那個未過門的妻子還並未走遠,頓時心中的怒火又消退七八分,往日的精神頭又重新回到他的身上來了。
但是這一次的事情當真就那麼簡單就會被他們解決?呂雉和呂嬃又真的會被他們發現並最終追回沛縣?欲知後事如何且看無淚下回分解~~
……
190有驚無險兩相遇,親自駕車載二呂。
190有驚無險兩相遇,親自駕車載二呂。Www!
“感覺好一點了嗎妹妹?”呂雉坐在搖晃的馬車上,輕輕撫摸著妹妹那紅腫的腳踝有些不知所措的輕聲詢問道
呂嬃用髒兮兮的小手擦了擦臉上留下的淚珠,緊咬著玉齒搖頭道:“姐姐不必擔心我,比嫁給那個一臉鬍子的屠狗戶,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