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的脾氣,還不拿著他那店中的屠狗刀,一刀將我劉邦捅出**個透明窟窿來?不成,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自己還只能答應這樊屠子的請求了。’
……
189心灰意冷二女逃,蕭何斷言人未遠?
189心灰意冷二女逃,蕭何斷言人未遠?
“爹爹!你前些天說為了女兒的‘貴不可言’命格,必須嫁給那個叫劉邦的一縣之亭長,女兒雖然心懷不甘卻為了我們呂家,只能聽從了爹爹的話,準備去做那亭長劉邦的妻子,去為一個年過三十的男子生兒育女。wWW。
但是今日,爹爹竟然要將妹妹許配給一個縣城中的屠狗戶?女兒想不明白,爹爹這次是看重了那個叫樊噲的屠狗戶哪一點好?是因為他同樣也是年過三十還未娶親,又或者那樊噲也如那劉邦一般,同樣是大富大貴之相併身懷龍氣?”呂雉的小臉被氣的通紅,而妹妹呂嬃此時正不知所措的被呂雉老母雞護小雞一般護在身後,兩姐妹的面前卻是跪坐著神情淡然的呂家家主——呂伯。
呂伯待長女呂雉一通嬌喝結束之後,這才緩緩抬蒼涼皓白的頭顱:“為父知道,如果這一次還是拿面相之法卻說事,你們兩姐妹絕對是不會再相信為父了。但為父這一次甚至連自己都差點懷疑自己的眼睛,在沛縣這個以往為父一直認為是窮鄉僻壤的小地方,今日卻接連看到了好幾位面相具為富貴之相的男子。
你們沒有聽錯,今天上門與那劉邦一道來為那個樊噲提親的幾名男子,那個蕭何、盧綰、夏侯嬰,以及那個一直面無表情叫曹參的男子,他們的面相雖然各不相同,但是為父敢斷定,雖然為父也不能知曉他們日後能享用多少時間的榮華富貴,但是他們的命運卻多多少少與那劉邦有關聯。
也就是說,只要雉兒真的嫁給了劉邦,日後劉邦一點勢起,則這些與劉邦關係不凡的男子,個個都會因此而得到劉邦氣運的提攜,享受到一般人一輩子也無法享受的榮華富貴。至於那個如今身為沛縣一屠狗戶的樊噲,面相上也是多福之人,嬃兒如果嫁過去,至少不會在他那兒受到什麼委屈,在這世道上卻也是難得的一個好歸宿了。”
呂雉卻聽不進父親所說的那些話,因為呂伯說來道去,全然將他們兩姐妹的幸福,都寄託在劉邦這個所謂的帶有一絲龍氣的‘富貴之人’的身上。如果是前些年呂雉對他父親所說的這些相術方面的玄妙事物還能聽的進幾句話,但是直到今日呂雉卻對父親天天唸叨在口中的那些什麼相術玄妙,感到無比的憎恨和反感。
“嬃兒,我們回屋裡去。”呂雉不想在和他的父親呂伯爭論,因為呂雉知道就算今日她與呂伯吵翻天,最後也落不得什麼好結果,而且還有可能激怒呂伯。自小熟讀各類典籍又極好開動頭腦的呂雉,其實在心裡面已經暗暗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而要達成自己的這個計劃則需要一定的時間。
呂伯看著呂雉和呂嬃離開的背影,雖然覺得這很可能是自己的兩個女兒認識到了現狀而在與命運的較量中退了一步。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呂伯的心中還是感到這反而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一絲平靜,而作為往日一向外柔內剛的長女呂雉,正很可能成為一場‘暴風雨’的策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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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呂府。
負責照料呂雉和呂嬃兩位呂家小姐飲食起居的侍女柔兒,此刻正慌慌張張的衝入呂伯的書房:“家主!家主!!大事不好了,小姐們用木梯從後院翻牆逃走啦!!!”
呂伯突聞驚訊,猛的從座位上站起身來,隨即呂伯就感到自己前額處一陣劇痛,隨即雙眼一黑身軀又重新栽倒回去。
“三哥!三哥!!哎呀,三哥出大事了,你怎麼還在這裡貪睡?”盧綰一把將劉邦身上蓋著的被子掀開,強行將雙眼迷糊神志不清的劉邦從被窩中拉了起來。
劉邦推開圍在自己身旁火急火燎的盧綰,有些不高興的罵道:“到底是天塌下來了還是地塌陷下去了?不知道昨天老子去巡夜嗎?還沒睡上一會就被你弄醒了,***還讓人活唄?”
盧綰抓起一旁劉邦的衣服,狠狠砸在劉邦的身上,大聲喊道:“那你就睡吧,呂家大小姐和二小姐跑了,你就繼續睡吧!等著日後繼續過你一個人的好日子去吧!!”
“你說什麼!!呂家大小姐二小姐跑,跑了?”劉邦的睡意瞬間消散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