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實在是讓人有些不敢置信
只是無論如何,冒頓帶著少了一塊肉的傷手,和兩顆死不瞑目的月氏人首級,單憑這幾點任何人都無法對冒頓指手畫腳,當然頭曼就不可能在當著所有人的面在這個時候繼續對冒頓進行迫害
“冒頓你既然是剛剛從月氏出來的,那你認為此時我們應該如何進攻月氏?是先從月氏部族的外圍一點一點蠶食,還是直接大軍進攻月氏王的營寨?”頭曼將身體癱放到金光閃閃的單于寶座上,右腳撥弄著地上的那兩顆原屬於牟託和託雷的人頭,用不急不慢的語氣對冒頓緩聲問道
冒頓絲毫沒有猶豫,直接指著月氏部族方向大聲呼喝道:“月氏部族雖然尚有十數萬持弓手,但是隻要我們匈奴數十萬大軍直接攻向月氏王的營寨,只需一仗必可生擒月氏王”
“哦?此言當真?”頭曼這下來了興趣,他開始可只是打算教訓月氏一頓,好讓月氏在接下來他與中原大戰之時安分一點,卻不曾想自己派去月氏的親生兒子冒頓直接鼓動自己生擒月氏王,也就是直接滅了月氏
冒頓此時好像完全忘記了他在月氏向月氏王以血盟誓時的情形,而是情緒激動的對頭曼大呼道:“若是不能勝,冒頓願以死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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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匈奴的勇士們月氏人撤退了,他們敗了追上去,將這些月氏人全部殺掉一個不留”頭曼單于指揮他的匈奴勇士們與月氏人激戰了四天五夜,終於在這日正午時分的合戰中將月氏人組織起最後一次進攻擊破,看著趁勢追擊的數十萬匈奴勇士的背影,頭曼單于又一次感受到勝利的喜悅
“報單于大人,有幾名部族裡的兄弟前來給單于送來博拓大人的口信”正當頭曼單于享受著勝利的喜悅之時,突然接到身後一名親衛勇士的彙報
“博拓的口信?讓他們過來”頭曼單于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的那些親衛勇士們,讓那些來自單于部族的信使走過來
幾名被博拓派來的信使看到馬背上的頭曼單于,遠遠的便拜倒在地對頭曼單于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拜見偉大的頭曼單于”
“嗯,博拓有什麼話讓你帶給本單于,趁著本單于心情不錯快點說出來”頭曼單于穩穩的跨騎在一匹純白毛色的駿馬上,用右手的馬鞭輕輕擊打著自己的左手,盯著不遠處的那幾個部族來的信使輕聲呵斥道
幾名單于部族來的信使互相看了看,便由為首的那人抬首說道:“博拓大人讓我們來轉告偉大的頭曼單于,中原人已經派出一支數萬人規模的精銳騎兵進入河套,包括日逐穆特罕大人在內的數十處部族營寨受到襲擊,傷亡的人口已經達到數十萬至多,而損失的牛羊馬匹加在一起是有百萬之眾
現在雖然還沒有收到中原人主力進入河套的訊息,但是博拓大人說既然中原人已經派出這股精銳騎兵作為先頭部隊,中原人的主力部隊相比也會在一段時間後進入河套博拓大人經過思慮之後還是想讓偉大的頭曼單于您現在就結束與月氏人的戰爭,帶著麾下的數十萬勇士,回河套準備與中原人的部隊在河套決一死戰”
“嗡”
頭曼單于好似被一陣晴天霹靂炸在腦海之中,雖然說話的那名部族信使所說的話音並不大,但是越是說道後面頭曼單于越是感覺那些字帶給自己的震駭不亞於一聲聲驚雷在耳畔炸裂,甚至在聽完部族信使所說的話語之後,頭曼單于直感到自己的雙耳一陣鳴叫,腦海也是一陣暈眩
“單于大人”一直在頭曼單于身旁的那些親衛勇士看到頭曼單于在馬背上搖搖欲墜,連忙上前將頭曼單于從那匹純白色神駒的背上扶了下來
“蜜水,快去取蜜水給單于大人喝”一名頭曼單于的親衛勇士知道頭曼單于最喜歡的飲料不是草原人最喜愛的馬奶酒,而是用從中原得來的蜜糖與水所混合而成的蜜水,故此看到頭曼單于面色蒼白,這麼頭曼單于的親衛勇士連忙大聲招呼著那些專門服侍頭曼單于飲食的人,將頭曼單于最喜愛的蜜水取來
喝下蜜水後頭曼可汗感到自己混亂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一些,看了一眼還在遠處拜倒於地的那幾名部族信使,突然站起身來大步走過去細細打量起這幾名部族信使的臉龐和衣著
“你們剛剛所說的那些話當真是博拓讓你們帶來的?”頭曼單于用陰森森的眼神死死盯住幾名自稱是部族信使的男子,就好像要用銳利的眼神刺破他們的腦殼,看看他們所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一樣
這幾名部族信使突然感到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