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為了照顧三少爺累的病倒,好在老天爺開眼三少爺總算好了。其中最高興的當屬大哥唐昊然,這意味著他終於可以擺
脫博古軒那群老傢伙們了。
“都了不要點檀香,乾乾淨淨地禮佛多好。”佛堂內,二夫人閉眼輕聲呵斥:“李嬤嬤,不要點香!”
“禮佛不點香,二夫人這規矩還真怪?”
聽得此,二夫人猛然一驚怎麼會是她?
謝青喬勾起一個笑容,依舊自顧地上了香:“李嬤嬤今天有些事不能來了,所以我來這裡陪著二夫人一起禮佛。”
“聽昊陽已經好了?”二夫人拂了拂衣服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謝青喬上好香走過來:“是啊,老天爺開眼,總算好了。”
“你呢?聽你病了,現在看來好像氣色還不錯?”
永遠波瀾不驚的語氣和溫和的面容,真的讓人想不到那些殘忍的事都是此人一手策劃的。
“還行。”謝青喬喝了口茶:“前些日子得了塊玉便帶上了。恐怕我八字太輕受不起,所以才病了幾天。”罷,將玉佩遞到二夫人眼前:“喏,就是這個
。”
啼血玉?二夫人眼底的波瀾雖然只是一閃卻已映入謝青喬心中。
“不過還有其他的病因。”
二夫人抬頭看著她,不知謝青喬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這裡!”謝青喬指著自己的胸口:“雖然這裡有塊疤痕,據是時候被利器所傷留下的,不知怎地這些日子總是莫名的疼起來。您,這不是和玉佩有關係
?都玉通靈性。”
“呵呵。”二夫人輕輕笑道:“我又不是大夫,這些事青喬還是同大夫才是正事。”
“大夫可以治活人”謝青喬漸漸站起身,走到二夫人面前:“難道連死人也能治嗎?”
見著二夫人的神,謝青喬也笑了:“二夫人,你可記得十九年前的燕州驛站?”
手中佛珠一頓,二夫人閉上雙眼:“你什麼,我不明白。”
“不明白?”謝青喬將一則書冊丟擲二夫人眼前:“那這個你應該明白!”
二夫人深深吸口氣,似乎在壓抑著什麼緒。
岳氏族譜!!
二夫人心頭一驚,雙手微微顫抖似拿又不敢拿,就那樣懸在半空之中。
“侯之晴,或者稱呼您為嶽之晴才對,大學士嶽鴻的么女!”
二夫人深深吸口氣,似乎在壓抑著什麼:“你……還知道些什麼?”
謝青喬坐回椅子:“我什麼也不知道!”想了想,又站起身來在佛堂裡來回走動:“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一而再再而三的至唐府於死地?”
二夫人緩緩睜看眼,以往的溫和悉數不見,眼裡全是殺氣:“為什麼?為了我岳氏全族三百二十三口性命!”
“果然是為了三十年前的青州私鹽案。”從林默哪裡得知,三十年前審理青州私鹽案的正是大夫人的父親秦孝。
“明明參與私鹽的不止我父親一人,為何偏偏對我岳氏趕盡殺絕?!秦孝那個昏官,以權謀私。只因我父親不肯參與朝廷黨派之爭,便下此毒手!”二夫
人咬牙著,謝青喬只能想到之前林默所:“當年先皇病危,朝中皇子為爭奪皇位不惜上演手足相殘。大夫人的父親與二夫人的父親便是各有支援的皇子。青州
私鹽案使得以大學士嶽鴻為首的三皇子支持者全數倒臺。”
“你為了給你爹報仇,嫁給唐澤安。因為他娶了秦孝的長女,也就是現在大夫人。”
二夫人:“秦孝殺了我全族,我就要毀了他最寶貝的女兒!”著,又苦笑著坐回椅子上:“可惜啊,那人命真大。十九年前沒要了她的命,就連她的兒子
我也沒能殺掉。真可惜,太可惜了。”
“可是你知道嗎,你卻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謝青喬靜靜站在二夫人面前,低頭看著她輕聲道:“你殺了蘇曼和她唯一的女兒。”
二夫人閉上雙眼:“只能怪她命不好。”
“命不好?!”謝青喬不由瞪大雙眼,她學不到二夫人這種穩如禪坐的境界:“一句命不好你就可以將自己手上的血洗乾淨嗎?”
她本以為經過唐府貪墨案件後二夫人會有所醒悟,可現在她錯了,眼前這個女人已經被報仇迷失了最起碼的良知。
“你看看!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謝青喬將玉佩仍向二夫人:“這是蘇曼的玉佩,你仔細看看這是我孃的玉佩!”
“我雖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