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已經好了。”“有你這樣說話的嗎?”一個身影同時出現在床邊,披頭散髮,容貌醜陋,是一個女人,那聲音就是白天說話的那女的。段皓看著這二人的如此模樣,加上又是夜晚,燈影閃爍的,顯得很是恐怖陰森。
那女的說道:“你的傷好的好快,恩……要是能走了,就趕緊離開吧。”那男的說道:“恩,的確,我女兒不喜 歡'炫。書。網'有陌生人來這裡。”段皓見此,忙說道:“謝謝兩位前輩,我這就走。”段皓試著起身來,可是被那晚的那人傷到了心脈,眼下還使不上太大的力氣。那女的說道:“得了,還是在這裡住一晚吧,免得有人說我們薄情寡義。”段皓拜道:“多謝兩位前輩。”
段皓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現在又有傷在身,腹中十分飢餓,難為情的說道:“兩位前輩,可否給些吃的,我……”那男的說道:“也是,都睡了一天了,媳婦兒,去給他弄點吃的。”那女的瞪著兩眼看著他,額上一道刀疤顯得特別明顯。那男的一愣,趕緊湊上去,小聲的對那女的說道:“有外人在,給我點面子吧。”那女的“哼”了一聲,說道:“不就是個孩子嗎?你是故意向我擺譜的吧,有能耐啊,夏侯老賊。”
那男的說道:“我沒有啊,我只是說說,當著外人別叫‘老賊’行嗎?”那女的說道:“不行。”這時,進來一位姑娘,是段皓白天見到的那位夏侯芸姑娘,段皓心裡“砰砰”直跳。夏侯芸端進來一晚粥,對那對夫婦說道:“你們可以出去。”
那男的說道:“芸兒……”夏侯芸說道:“你們也不用待在這裡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吧。”那女的對那男的使了個眼色,隨即兩人拉拉扯扯的出去了。
夏侯芸說道:“讓你見笑了。”段皓小聲問道:“他們是你的父母?”夏侯芸點了點頭,送上那碗粥,說道:“你也餓了吧,喝了這碗粥吧。”段皓連連稱謝,也是餓極了,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喝完粥,段皓擦擦嘴,說道:“謝謝你。”夏侯芸說道:“好好休息吧。”
夏侯芸熄了屋裡的燈,出門去了。段皓躺在床上心道:“他們夫婦的女兒竟是如此的漂亮,雖然比琴師姐差點,但是也算是精緻可人了。只是沒想到他們那麼醜陋,竟然生出這麼標緻的人兒,真是世間萬物,無奇不有。那男的想為他們女兒找夫婿,這找上我,那我是豔福不淺啊。只是他們爭執不休,好像又不是那麼一回事。”段皓回想起剛下山的那晚所遇到的兇險,心下嘆道:“沒想到他誤打誤撞的竟然救了自己一命。雖然娶不到那麼漂亮的媳婦,倒也撿回了一條命,還是多值得的。”
這一夜,段皓怎麼睡也睡不著,不是為別的,因為那對夫婦半夜都在爭吵。段皓翻來覆去的,聽得他們之間爭論的是晚上蚊帳內有蚊子,其中具體爭吵什麼,段皓也聽得不是很清楚,不過段皓從他們的爭吵中,知道了這二人的名字,男的叫夏侯逸遠,女的複姓獨孤,名字倒不知道,只知道她自稱“獨孤氏”。
次日,段皓的身體好了很多,雖然中了一掌,但經過自身內力的調節,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這時,夏侯逸遠和獨孤氏奔了進來,見段皓已經穿好了衣服,笑道:“還不錯,長得挺秀氣的。”段皓見這對夫婦,似乎沒有昨晚上那麼恐怖了,現在看去,倒是有幾分難得的豪氣。
段皓朝二人作揖,說道:“多謝兩位前輩相救。”夏侯逸遠說道:“看你挺知禮的,出自於名門吧?”獨孤氏插上話道:“問那麼多幹嘛,人家知禮,偏你不知禮。”段皓一笑,拜道:“在下段皓,這兩日打擾了。”段皓早已想過了,天下姓段得無數,也不必遮遮掩掩自己的姓名。蜀山段家在江湖上已經銷聲匿跡十幾年了,誰又會想到自己是蜀山段家人呢,故而對向這二人報了自己的姓名。
段皓拜道:“晚輩這就告辭了。”夏侯逸遠說道:“收拾你的東西走吧,也不必跟我們客氣哈。”段皓點了點頭,拿上自己的包袱,一瘸一拐的出門去了。段皓剛一出門,就聽到夏侯逸遠和獨孤氏在為留宿自己的事爭執起來,段皓看得出來,那位獨孤前輩不喜 歡'炫。書。網'外人留宿他們家吧。
段皓出了門,這才發現,這裡位於一處山坳之中,三面臨山,只有門前一條小道,彎彎曲曲的延伸出去。段皓走了幾步,忽見夏侯芸正在院子裡洗衣服。段皓看去,那種清秀的素顏,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淡淡的馨香縈繞在周圍,在這清幽的天地之間,有一種超然脫俗的感覺,段皓看得入迷了。
夏侯芸抬起頭,雙目與段皓相對,段皓嚇了一跳,趕緊收回眼神,緋紅了臉,低下頭說道:“打擾多時,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