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兩人的舊賬還沒算清呢。
他停止進一步攻城略地,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悠悠問道:“你怎麼料到那晚我一定會進鍾韻靈的房間?”
喬雅壓抑身體上灼熱、悸動的反應,喃喃說道:“你想知道是誰指使她的,依你的性格,一定會去求證。”
易澤不是會輕易亂。性的男人,沉穩如他,韻靈越是像他的女人,越會激盪他的警覺。而只要他一跨進那間套房,便意味喬雅的計策成功了。他碰不碰韻靈都沒有分別,酒店外的娛記試圖挖掘真相,卻又不在乎真相,他們只需要抓住欲蓋彌彰的證據,然後妄加揣測一番便可以催生報刊大賣。
丫頭居然如此瞭解他,而且寧願算計他,也不願相信他,易澤腹誹不已。他含住喬雅胸前稚嫩的花苞,發狠的啃咬那抹凸起的櫻紅。不給她分毫推拒的機會,他的窄腰用力向前一頂,猛然攻進她的雙腿深。處……
潤澤、溫熱的觸感,易澤的堅。挺愈加膨脹。他按住她的後腦,挑釁似的低聲問:“你還敢不敢給我送女人?”
“唔唔……”她吃痛,愣是吐不出半個字。喬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