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的紳士裝扮愈加襯托易澤的氣宇軒昂,卻讓他看起來缺少一點溫度。喬雅冷冷的瞥他一眼,踢掉高跟鞋,徑直走向臥室。
“站住。”易澤慵懶的起身,將手裡的八卦週刊甩向茶几,“你還挺沉得住氣的,老公和別的女人傳緋聞,你都不聞不問嗎?”輕佻的尾音。
喬雅不置可否,她指了指雜誌的彩封,“你和鍾韻靈的照片經典了,各大娛樂媒體的頭版頭條都是你倆……”
“呵呵……”他輕笑出聲,微眯星眸鎖住她的眼睛,玩味道:“我的演技不比你差吧?”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喬雅撇開頭,不看他。
易澤挑眉問:“哦,鍾韻靈不是你送給我的?”他故作惋惜的感嘆,“早知道她和你沒關係,我當時真應該睡了她。”
“你!”她的美眸怒瞪,憋了半天才咬牙切齒的咒罵:“你真是個王八蛋!”喬雅有些洩氣,男人太聰明,她終究瞞不過。
她的話音未落,遮住小半張臉的圍巾已經被易澤一把扯掉。女孩的面板白。皙,面頰上的一團紅暈清晰、刺目,易澤清淡的眸色倏地一凜,“你真豁得出去。”他帶著薄繭的指腹不受控的撫上她的傷處,“我今天聽說你捱了一巴掌,我知道是你和鍾韻靈串通好的,但沒想到這麼嚴重。”低沉的聲調,透著心疼。
喬雅拂開他的大手,梗著脖子頂撞:“她不真狠摑這一巴掌,你覺得記者會信嗎?”為了炒作兩人不合的傳聞,她只能出此下策。
女孩的倔強,女孩的心機,原本讓他慍怒,但這一刻,堵在他心口的怒氣卻一點點消散。易澤眼中的疼惜不由加重幾分,緊緊地將她摟進懷裡,“我不許你傷害自己。”
他的擁抱很暖,很深。喬雅一瞬失神,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韻靈是我找來的?”
“我給你的那條禮裙是限量版的,我特地從法國訂購的,她不可能那麼巧和你撞衫。”他的俊臉埋進喬雅的髮絲,口氣輕鬆起來,“而且她害怕我,哪有女人送上門還不情不願的?”
喬雅挺直腰板,“那要是她願意,你就準備睡了她?”話裡的醋味連她自己都未曾發覺。
“不會。”易澤淡淡的說。
他順勢將喬雅壓進鬆軟的沙發,英挺的身軀緊貼她胸前的柔軟,一剛一柔完美的契合。心裡憋著團團疑雲,她忘記躲閃,愣愣的凝視近在咫尺的黑瞳,“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麼還給韻靈片約?”
“片約是給她的獎勵,因為她聽你的話,如果她真的在我面前脫光了,我半點好處都不會給她。”他的薄唇吻上喬雅的唇瓣,高直的鼻樑若即若離摩挲她浮腫的臉頰,蹭得她酥。癢不已。
情話太甜,熱吻太魅,喬雅的心臟彷彿漏跳一拍。她透過製造韻靈與易澤的緋聞,以挽救喬氏的聲勢,這一步確實兵行險招。倘若鍾韻靈臨陣背叛她,抑或易澤禁不住誘惑,兩人假戲真做,她唯有自認倒黴。不過話說回來,她想出這個主意時,也是抱著賭一局的決心,——賭他的心,賭他的人。只是喬雅萬萬未料到,他一早已識破她的伎倆。
“為什麼配合我演戲?”她的嘴唇被堵死,聲音有些模糊。
易澤的身體發生微妙的變化,下。身漸漸堅。硬,結結實實地抵在她的小腹上。他啞著嗓子低喃:“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儘管他最厭惡在媒體面前作秀,但這出戏,他甘之如飴的陪她演完。易澤猜到那一晚酒店門口肯定蹲守著喬雅找來的娛記,於是他故意鬆散衣衫,與鍾韻靈一起走出來。他讓熱衷興風作浪的記者拍個夠,成全她。
“真的?”喬雅並未回應男人熱切的親吻,情不自禁的動容過後是些許的清醒,她波瀾不驚的問:“那把喬氏還給我爸,你做得到嗎?”
易澤繃直的窄腰略微僵硬,黝黑的瞳仁帶著繾綣,帶著篤定,“小雅,給我些時間,我會給你更好的東西。”說著,他伸手扯開她前襟的紐扣,女孩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他的嗓音喑啞,“不過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拍戲,別再瞎折騰,別給我添亂。”
直到易澤解開自己的皮帶,拉高她的裙襬,她都未語,未動。喬雅波光瀲灩的水眸泛起迷茫,信他?不信?也許,此時此刻的她尚未領悟易澤所謂的“信任”,其實與坦誠一樣重要。他們對婚姻的解讀,有著各自的執著。
易澤的大手戀戀不捨的遊走於喬雅玲瓏的曲線,他的手指宛若帶著電流,所及之處留下淺淺的粉紅。“不要,”她全身發出陣陣顫。慄,用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推了推他的胸膛,“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