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澤的大手加重力道,攥緊她的細腰。喬雅的姿勢狼狽,裸。露的背影倒是極美。他的薄唇貼上她光潔的玉背,不是吻,而是咬,帶著懲罰,帶著不滿。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肘,撐在琉璃臺上的關節硌得生疼。晶瑩的水珠順著她的髮絲滴落,滑過曼妙的腰身,一路蜿蜒至她的腳踝,在地面的暗花瓷磚聚成一灘水漬。
喬雅的後背被男人細密的胡茬刺得酥。麻難耐,痛與癢交纏的觸覺極不舒服,她不安的扭動起來,“滾,你滾……”
話音未落,她的身體猛然一顫,下。身被他從後面狠狠塞滿……喬雅繃直的雙臂倏地一鬆,軟綿綿的趴倒在臺面上。
“剛才我忘記告訴你,掙扎是沒用的。”易澤輕笑,邊抽。動邊喘著粗氣說。
喬雅埋頭閉眼,任他在自己雙腿深。處胡作非為,心裡暗暗詛咒他精盡。人亡。易澤騰出一隻大手,胡亂抹了抹霧氣濛濛的雕花鏡面。他從腦後扳起她的頭,發號施令一般低語:“睜開眼睛。”
鏡子四周佈滿朦朧的水汽,只有她面前的一小塊鏡面透亮不已,映出一張紅酡的面頰。半溼半乾的鏡面留下他的掌痕,極像一幅春。光乍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