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忽然意識到,也許,這一盤棋,他看似運籌帷幄,實則偏偏漏算她的心思。一個荒謬的念頭瞬間侵佔他的神志,莫非她猜到什麼?不,他極快的否定,她不可能知道。
等待易澤開口的幾秒鐘,她的心臟在嗓子口“突突”猛跳。其實,喬雅對所謂的“第二種解釋”存有期待。她甚至想過,只要他坦白自己的身世,她就原諒他。對她而言,他的坦誠比一切都重要,因為那意味著,——他沒有將自己視為棋子,而是妻子。
沉默片刻,易澤既未肯定,亦未否定。他挑起喬雅小巧的下巴,帶著薄繭的指尖寸寸上移,輕輕摩挲她浮腫的右頰,“你爸打你了?”疼惜的聲音掩蓋複雜的情緒。
喬雅的美顏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失望,“看來我說中了。”她稍一側頭,避開他的手,“我累了,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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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空魚肚泛白,喬雅絲毫沒有睡意,她靜靜的凝視枕邊人。易澤的睡姿好像孩子,頎長的身軀蜷縮成蝦米的形狀,英挺的眉宇在睡夢中依舊不曾舒展……她忘記從哪裡聽過一種說法,這種睡姿的男人,其實是缺乏安全感的。
喬雅雙手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坐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