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找到了自己的愛情之花?
花映月想起某些怪異傳聞,背心慢慢的沁出了汗。據說東南亞那邊有不少邪術,養小鬼,下降頭,難道何念儒這是被下了降頭?
“我和風雅來北京,也是為了挑選幾樣結婚用品。風雅祖上也是華人,一直保留著許多傳統風俗,大紅鴛鴦枕,還有百子千孫被是必須要準備的。這東西得提前很久預定,我們去過蘇杭那邊,都沒有現貨了,後來打聽了一下,北京有位老繡工繡了一套,本來沒打算出?售的,好不容易託了關係說情,人家才同意出?售。”
花映月道:“這就是功夫不負有心人。”雖然她面上掛著微笑,心裡卻一陣一陣的發涼,何念儒這樣的人說情,是不是採取的非常手段?
“我不能委屈了風雅。既然有條件,婚禮就得好好的辦。”何念儒握緊風雅的手,訂婚戒指被陽光一照,瀲灩生光。
風雅嬌嗔的斜睨他一眼,又轉而看著她道:“念儒和池銘情同父子,今後你肯定也要和他修成正果的,我們遲早是一家人。我給你準備了禮物,等你們辦婚事的時候再送給你們。”
“多謝。”
“我和念儒時間趕得很緊,下午就得坐飛機走,所以,我們先去看貨了,婚禮的時候見。”風雅起身,何念儒伸手扶了扶,“你慢點,小心。”
花映月看著風雅尚且沒有顯山露水的小腹,心跳加速。
這裡面的小生命,是何彥的巨大威脅。
他們一走,魏小姐就進來,關上門,低聲問:“花小姐,怎樣?他們表現出什麼異樣了嗎?”
“看上去挺平和的,除了問問我的病情,沒有套話的表現。”
“你沒事就好。這太突然了。”
“你聯絡了池銘沒有?”
魏小姐搖搖頭:“我沒有直接聯絡,池少現在心情陰晴不定,太容易激動了,所以我先給楚少打了電話,請他幫忙轉達。畢竟是好哥們兒,他的勸說,比我這個下屬的有分量。”
花映月舒了口氣:“你很細心,真是麻煩你了。”
“這是我的職責。剛剛池少給我發了個資訊,讓你方便的時候,趕緊給他回話。”
花映月拿起手機,撥了池銘的號碼。他立刻接起,急急問:“映月,他們來,都說了什麼?你有沒有遇到麻煩?”
“沒什麼,他們來我這兒應該不是為了找麻煩的。他們也沒呆多久,就是叫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參加婚禮。剛才何念儒給我診了脈,他那麼精通醫術,知道我的恢復情況,我沒法裝。如果假稱傷口感染也不是好辦法,他行蹤不定,不知道會不會再次來北京,我也沒法像彥哥那樣,真的弄出病來。畢竟這種直入腹腔的傷口感染了,一不小心就會出大問題,得不償失。”
“你別學他這個,風險太大了。”
“看來……我真的必須跟著你去了。他們說,婚禮安排在風雅在印度洋上的私人島嶼之上舉辦,你知道沒有?”
“嗯,請柬已經收到,讓我們在婚禮前兩天到曼谷,會有直升機送我們過去,具體的島嶼名稱和座標沒有說,我正在查。映月,你見到風雅了?她……長得像你媽媽?”
花映月沉默片刻,說道:“真的太像了,除了膚色深一些,臉,身材,甚至聲音都像得很。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差點失態。”
“映月……”池銘聲音越來越低,“那個……別難過。”
“……我沒事。”
“她這個人,給你了什麼印象?”
花映月仔細的把剛才與風雅的互動在腦海裡過了一遍,說道:“她很有魅力,的確有本錢讓大多數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但是,雖然這樣的美人很少見,但是世界上人這麼多,小比例乘以巨大的基數,美人的數目還是不小的。何念儒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若是光憑女性魅力,我覺得不夠。但是,她的聰明,她的手腕,全部都沒表現出來,所有的鋒芒都藏好了。”
“何念儒的表現呢?”
花映月握緊拳,深深吸了口氣,鎮定下來,說道:“我覺得非常的詫異,何念儒對風雅非常的體貼,他的關心和迷戀,看不出一點做作的痕跡。或許是我沒有他那麼深的心機,沒看出來,但是,即使是做出來的寵愛,也相當驚人了。我聽你說過,何念儒對他以前的那些情婦都像是對待寵物,高興的時候找來玩玩,讓她們來曲意討好,從來不會親自去哄,去體貼。”
“你說的是真的?何念儒對她的感情,不像是假的?是動真情了?”
“至少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