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造成的絞痛。”
“這兩位探病的是誰?我需要告訴楚少不?”
花映月一個字一個字道:“何念儒,風雅。”
“好。”
“還有……你一定要轉告,風雅長得很像我媽媽。”
“行。我馬上就去。”醫生在病歷上寫了幾筆,轉身離開。
何念儒走了進來,端詳了她一下,說道:“氣色不錯,應該恢復得挺好。怎麼阿銘說你現在情況不大好呢?”
花映月垂下眼,盯著指尖,免得他根據自己的眼神推測出什麼。
“怎麼,有苦衷?”他溫言問道。
她已經趁著這一會兒的沉默想出了託詞,說道:“我和他……你知道的,一見他,就挺不好過。他脾氣……一天比一天的壞,我做了手術,精力不足,也沒心情好好的討好他,他就更加的……我求了這裡的醫生護士,就說我恢復得不好,精神很差,大多數時候都在睡覺,這樣的話,他看到我無精打采的樣子,也不會發作得厲害。既然我沒法讓他開心,他來得也少了許多。我現在是什麼情況,他的確不大清楚。”
何念儒長長嘆息:“阿銘這樣也真是不成話。他的確是工作壓力大,但是,也不能隨便把火撒在你身上不是?我會找機會說說他的,你別怕。”
“嗯,謝謝你,何叔……”她看向他身後,輕輕問,“何叔你怎麼來北京了?剛才那位女士是誰?怎麼現在不在了?”
何念儒笑了笑:“你說風雅?她在外面打電話。”他停了停,說道,“這是我未婚妻,下個月底就辦婚禮。”
花映月露出驚愕的神色:“啊?您……結婚?”
何念儒的表情顯得意得志滿,是那種確認了自己青春仍在的驕傲,是對自己的魅力的極度自信。
“是的。”
“哎,真是……恭喜了,我真沒想到。”她說得有些乾巴巴的,一是因為面前的人充滿危險,讓她戒備,二是作為女人,看到一個年齡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人嫁給個老頭,總會覺得很不自在的。
“到時候你也該恢復好了,就跟著阿銘一起來觀禮吧。風雅在印度洋上有一處私人島嶼,環境非常的好,正適合休養。碧海藍天很有情調,也許和阿銘一起安靜的過幾天,你們兩個關係也會緩和不少。”何念儒拍拍她的手背,“一定要來,給何叔個面子。”
花映月覺得被他碰過的地方就像有螞蟻齧咬一樣,說不出的難受。她忍了忍,微笑道:“我也很想來,不過,還是得看池銘會不會同意……”她頓了頓,低低道,“他身邊不缺女人,個個都會伺候人。”
“但是他最在意的應該是你,別因為吵了幾次架就失望。我等會兒就去說說他。”
門被輕輕推開,風雅迷人的聲音響起:“念儒。”
何念儒回頭:“阿雅,打完電話了?”
風雅道:“嗯,要請的人挺多,到時候派遊艇接人,排程就是個大問題。我怕他們疏忽了,不小心把人得罪了可怎麼好。”說完,她看向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好。”
“阿雅,這是映月,阿銘的女朋友。映月,這是風雅。”他說罷,非常自然的拉著風雅在自己身邊的椅子坐下,順手把她的頭髮往腦後一攏。
花映月即使竭力剋制,聲音也有些發澀:“你好,風小姐。”
風雅嫵媚的一挑眉:“怎麼了?我長得很嚇人嗎?讓你這麼吃驚。”她的普通話說得很流利,但是不甚標準,更像是廣東人說出來的那樣,可是那種生硬感被她柔軟的聲音一演繹,頓時變成了一種撩人的風情。
“怎麼會。只是看上去特別面熟,有點像我以前的某個親人。”她不想直說。
風雅莞爾道:“真的?既然覺得熟悉,那就太好了,今後咱們交往起來也輕鬆些。”
剛才驚鴻一瞥,沒來得及仔細打量,花映月現在凝神細看,越看越覺得心驚,簡直想去做個DNA鑑定,看看自己和風雅是否有血緣關係。
太像了,輪廓,舉止,身高,處處都是年輕時的何錦繡的翻版。只是何錦繡的氣質更為溫良,而風雅則是風情萬種。
何念儒對風雅十分的著迷,眼中的迷戀和寵溺,簡直不像是裝出來的,那在乎到極點的模樣,簡直像個十多歲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恨不得把心都掏出去給她。年近花甲的男人,即使保養得好,像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但是做出這小男生的樣子,讓花映月覺得莫名的詭異。
難道就像池銘隨口笑說的,是真愛?何念儒一把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