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過於顯眼他不便動手。
車子駛下高速後,他徒手打暈了三個拿槍頂著自己的男人。
跳下車子朝跟左辰約定好的地方過去,卻不料對方部署周密。
竟然拍了十幾個殺手一路追趕,他邊走便打,卻還是中了一槍。
最後失血過多實在走不動了,藏在坑裡躲避最後兩個人的搜尋。
卻不料被一個小女生一腳踩在身上。
雷雨交加的深夜裡憑空出現的女孩子本身就很可疑。
他本可以一下扭斷她的脖子,可是在覆上她嘴巴的那一刻。
他感覺到那柔軟溫熱的唇貼著他冰冷的掌心,還有急促的呼吸跟顫抖。
他居然鬼使神差地沒有出手。
☆、不能自拔
他感覺到那柔軟溫熱的唇貼著他冰冷的掌心,還有急促的呼吸跟顫抖。
他居然鬼使神差地沒有出手。
後來他很慶幸自己沒有傷害她。
那個小小的女孩子竟然咬著牙半扛著他踩著泥濘將他送到自己說的地方。
他硬撐著越來越微弱的意識問她“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好嗎?”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聽到她娓娓的聲音“顧長安!”
他在“天辰”的總部昏迷了三天才甦醒,
子彈擦著心臟打穿肺部,輸了1。2升的血。渾身多處骨折,軟組織挫傷。
用江南的話說,如果沒有他在世華佗的醫術,恐怕安玦早就投胎轉世再世為人了!
醒來後原本美麗溫婉的母親,變成了一座冰冷的墓碑。
安秉臣的去世也讓原本黨派紛爭不斷地安氏,面臨著四分五裂的局面。
他無暇顧及其他,靜心謀劃在“天辰”的幫助下成為安氏的新任董事。
明爭暗鬥,血雨腥風,終於一切塵埃落定。
而那個救了自己生命的女孩子,竟然是母親深愛一生的男人的女兒。
而這個男人與母親的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那些暗地裡蠢蠢欲動的威脅,現實裡的愛恨糾葛讓他只能止步在她的門外。
可那顆埋在心底的種子,卻在一日日的默默注視中,
在她一顰一笑裡悄無聲息地長成了一顆參天大樹。
枝繁葉茂,生機勃勃,紮根在他心地最深處的柔軟與溫暖裡不能自拔。
顧長安被他吻的喘不上氣,可是安玦的手牢牢固定著她的頭,
她沒地方閃躲,只能掄起兩隻小手捶他,嗚嗚地叫。
安玦慢慢放開她,意猶未盡地舔著她的唇瓣,
“顧長安,你折磨了我三年,我讓你用一輩子償還!”
顧長安呼呼地喘氣,小臉憋的通紅對他指控。
“你就這麼對到你的救命恩人的?”
安玦眉毛一挑,又嘬了她一口。“我用我一生的愛來報答你好嗎?”
顧長安想起剛才顧震說的話,抹著淚眼望著他。
“你是認真的嗎?”
安玦拉過她的小手啄吻著她的掌心,“我用我的生命起誓。
我愛你,會一生一世守護你!”
顧長安目光灼灼:“那八千萬呢?”
安玦摸了摸鼻尖,“我都是你的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手機裡我的照片呢?”顧長安繼續追問。
安玦嘆了口氣拿出手機給她。
顧長安一把奪過來,翻開相簿,一張一張往下翻,越翻越慢。
安玦的手機裡全是她的照片。
她穿著裙子站在站臺等公車,她頂著包包狼狽地在屋簷下躲雨。
她攬著衛明明笑的前仰後合,她低頭坐在長椅上發呆。
她一身警服在晨霧裡鍛鍊,她趴在床上睡著口水流了一大片。
………………………………
很多很多的照片。有的已經很久遠那些她都遺忘了的過往。
可唯獨沒有他曾經威脅過她的裸照。
顧長安怔了片刻,眼裡逐漸滲出了怒意,狠狠地推了安玦一把。
“根本就沒有那些照片對不對?”
☆、你娶我吧
“根本就沒有那些照片對不對?”
安玦捉住她的手笑看著她:“你真當我有那麼好的自制力。
你躺在我的床^上,我還能分神去拍照啊!再說我的女人怎麼能給別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