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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上犯罪心理課的時候,他們的教官還經常提到這裡。

說棄屍在這的話十天半月都很難被發現,

那時候顧長安一心想著衛明明的病,沒顧上想起他的。

後來每每想起都後怕。

雨瓢潑一樣地澆到地上,一把小手電只能照到一米遠的地方。

走到一半的時候她突然聽到奇怪地聲音,就在理她不遠的地方。

可是混合著鋪天蓋地的滂沱大雨又聽不太清。

顧長安深吸一口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隻管悶頭往前走。

本來這條路走的人就少,更何況在這樣的大雨天。

可是地上卻有很多凌亂地腳印,顧長安本能地警惕起來。

她關掉手電隱進一旁的樹林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動。

剛走不到五米跌進一個長滿茅草地坑裡,腳下踩到一個柔軟的東西,

她聽到一聲悶哼低頭一看居然是一個人。

她嚇得驚叫出聲,卻被那人一把拽住捂住了嘴巴。

顧長安剛想掙扎卻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小路上有兩個黑影朝這邊跑了過來。

兩個人站在離他們一米的坑邊上,似乎在尋找什麼。

一個男人說:“我剛才明明聽到響動,就在這邊怎麼會沒有人呢?”

另外一個說:“不可能,他捱了一槍根本跑不了這麼遠。

這麼大的雨他死定了!我們趕緊走吧,這鬼天氣!”

兩個人看了一會兒除了大雨就是淤泥,沒找到什麼很快離開了。

顧長安在警校也聽到過不少關於殺人棄屍,黑道火拼的案子。

卻沒料到在這樣的雨夜裡自己給遇上了。

☆、原來是你

顧長安在警校也聽到過不少關於殺人棄屍,黑道火拼的案子。

卻沒料到在這樣的雨夜裡自己給遇上了。

她渾身僵直一動沒動,大概多了十分鐘的樣子。

背後捂著她嘴的人才說話。是一個男人低沉的嗓音。

“我放開你,你別叫,不然我們兩個都得死!”

顧長安點了點頭,男人放開了手整個人向後倒去。

顧長安察覺到他沒有攻擊自己的意圖,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上挪了下來。

伸手朝他的鼻子下探去想看看他是否還有氣息。

突然天空一道閃電劃過,顧長安看到一張帶著銀色面具的臉上。

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沉靜地望著自己。

這樣的情形下那雙眼睛裡沒有恐懼、沒有慌亂、是大海一般的幽深平靜。

也許是因為那雙眼睛,顧長安將他拖出泥坑。

攙扶著半昏迷狀態的他在泥濘地小路上走了二十多分鐘。

將他交給來接他的人,臨分手的時候。

那個男人俯在她的耳邊問她?:“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好嗎?”

顧長安本不想說的,可是看著那雙眼睛她中邪一般地說出了

三個字“顧長安”。

等她終於跟醫生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

衛明明高燒轉成肺炎住院治療,顧震頭裡的一個彈片卡在中樞神經

和主血管之間,手術的風險太大,醫院不斷下病危通知單。

那段時間顧長安不停地奔波在醫院和學校之間。

她的世界兵荒馬亂,那一段小插曲也被淹沒了隨時可能失去親人的

巨大悲慟中。她沒想到他居然還會再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裡,

並且是以這樣的身份出現。

顧長安沙啞著嗓子伸手輕輕拂過他的雙眼,“原來是你……”

話音才落,整個人就被安玦抱在懷裡,吻住了她的唇。

顧長安,你終於記起我了。

安玦靈巧的舌頭徘徊在她唇瓣上描繪著她的輪廓,

撬開她的貝齒時顧長安有片刻的猶豫,似乎仍然放不開。

然而安玦不給她機會直接卷著她的舌尖起舞,糾纏。

怪不得總覺得那雙眼那麼熟悉,原來是你!

安玦發現自己越來越貪戀她的吻,上癮一樣地喜歡。

那柔軟的觸感每每讓他欲^罷不能想要更多。

那是他得知母親去世的訊息,十多年第一次回國。

卻不料一下飛機就收到了一份“厚禮”。

他被挾持到一輛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