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犯罪心理課的時候,他們的教官還經常提到這裡。
說棄屍在這的話十天半月都很難被發現,
那時候顧長安一心想著衛明明的病,沒顧上想起他的。
後來每每想起都後怕。
雨瓢潑一樣地澆到地上,一把小手電只能照到一米遠的地方。
走到一半的時候她突然聽到奇怪地聲音,就在理她不遠的地方。
可是混合著鋪天蓋地的滂沱大雨又聽不太清。
顧長安深吸一口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隻管悶頭往前走。
本來這條路走的人就少,更何況在這樣的大雨天。
可是地上卻有很多凌亂地腳印,顧長安本能地警惕起來。
她關掉手電隱進一旁的樹林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動。
剛走不到五米跌進一個長滿茅草地坑裡,腳下踩到一個柔軟的東西,
她聽到一聲悶哼低頭一看居然是一個人。
她嚇得驚叫出聲,卻被那人一把拽住捂住了嘴巴。
顧長安剛想掙扎卻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小路上有兩個黑影朝這邊跑了過來。
兩個人站在離他們一米的坑邊上,似乎在尋找什麼。
一個男人說:“我剛才明明聽到響動,就在這邊怎麼會沒有人呢?”
另外一個說:“不可能,他捱了一槍根本跑不了這麼遠。
這麼大的雨他死定了!我們趕緊走吧,這鬼天氣!”
兩個人看了一會兒除了大雨就是淤泥,沒找到什麼很快離開了。
顧長安在警校也聽到過不少關於殺人棄屍,黑道火拼的案子。
卻沒料到在這樣的雨夜裡自己給遇上了。
☆、原來是你
顧長安在警校也聽到過不少關於殺人棄屍,黑道火拼的案子。
卻沒料到在這樣的雨夜裡自己給遇上了。
她渾身僵直一動沒動,大概多了十分鐘的樣子。
背後捂著她嘴的人才說話。是一個男人低沉的嗓音。
“我放開你,你別叫,不然我們兩個都得死!”
顧長安點了點頭,男人放開了手整個人向後倒去。
顧長安察覺到他沒有攻擊自己的意圖,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上挪了下來。
伸手朝他的鼻子下探去想看看他是否還有氣息。
突然天空一道閃電劃過,顧長安看到一張帶著銀色面具的臉上。
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沉靜地望著自己。
這樣的情形下那雙眼睛裡沒有恐懼、沒有慌亂、是大海一般的幽深平靜。
也許是因為那雙眼睛,顧長安將他拖出泥坑。
攙扶著半昏迷狀態的他在泥濘地小路上走了二十多分鐘。
將他交給來接他的人,臨分手的時候。
那個男人俯在她的耳邊問她?:“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好嗎?”
顧長安本不想說的,可是看著那雙眼睛她中邪一般地說出了
三個字“顧長安”。
等她終於跟醫生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
衛明明高燒轉成肺炎住院治療,顧震頭裡的一個彈片卡在中樞神經
和主血管之間,手術的風險太大,醫院不斷下病危通知單。
那段時間顧長安不停地奔波在醫院和學校之間。
她的世界兵荒馬亂,那一段小插曲也被淹沒了隨時可能失去親人的
巨大悲慟中。她沒想到他居然還會再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裡,
並且是以這樣的身份出現。
顧長安沙啞著嗓子伸手輕輕拂過他的雙眼,“原來是你……”
話音才落,整個人就被安玦抱在懷裡,吻住了她的唇。
顧長安,你終於記起我了。
安玦靈巧的舌頭徘徊在她唇瓣上描繪著她的輪廓,
撬開她的貝齒時顧長安有片刻的猶豫,似乎仍然放不開。
然而安玦不給她機會直接卷著她的舌尖起舞,糾纏。
怪不得總覺得那雙眼那麼熟悉,原來是你!
安玦發現自己越來越貪戀她的吻,上癮一樣地喜歡。
那柔軟的觸感每每讓他欲^罷不能想要更多。
那是他得知母親去世的訊息,十多年第一次回國。
卻不料一下飛機就收到了一份“厚禮”。
他被挾持到一輛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