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來視查學校,我們豈不是要天天閱兵,不用學習了?”胡俊傑譏諷的說道。
“皮蛋。這次你又要受到特殊招顧羅!”向宏偉把手搭在我肩上,心有餘悸的說道。他準是想起了當初我和他被教官拉出來,中午特訓的事,那可是我軍訓中最大的糗事。
然而我地心思全放在這次的閱兵式,對他的話置若罔聞。白部長率團到來,並不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麼簡單。他們恐怕是要向校領導層作出一個姿態,那就是:軍部是支援吳校長的!這樣,即使背後有盧見虹
劉政委他們這些原班人馬也不會有好的作為,反而會石頭的下場。我暗歎了口氣:這場戰鬥還沒開打。就已經分出了勝負!
“詐胡,咱們下週的社會考察怎麼辦?”劉剛志關切的問道。
“那個被推到閱兵式之後了,現在咱們所有的課程都要攻。從明天開始,下午和晚上地息都要進行佇列訓練,星期六和星期天也不能休息。”胡飛無奈的說道。
“什麼?!”胡俊傑一下子瞪大了雙眼。
“完了!完了!”趙綿濤倒在床上。
……
眾人一陣哀嘆。
“你們彆著急,哭的還在後面!”胡飛停頓了一下神色嚴肅的說道:“從明天開始,每天早上咱們排隊去教室的路線也要改變了!”
“這有什麼好改的,就那麼一條路。”劉剛志疑惑的問道。
“咱們要繞到大樓東側,經過籃球場!”
“什麼?!”這一次,連我也大感驚訝。
“有近路不走。要繞遠路!詐胡,你不會搞錯吧?”
胡飛沒有立即回答。走到床頭櫃邊,用手指在桌面上畫著:“這條路將被分成三部分,齊步區,正步區,歌聲區,到了齊步區就要齊步,到了正步區就走正步……你們明白了吧。”他認真的說道:“所隊長說這是借鑑西北軍區大學的經驗。”
“什麼狗屁經驗!全是折磨人的東西!南醫大是南醫大,幹嘛非要向西醫大學習!”趙綿濤忿然說道。
“胖子,這你就不明白了,這個新來地校長曾擔任過西醫大的副校長。有能力地人善於創新,沒能力的就只能死搬硬套羅。”胡俊傑的話也夠刻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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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請安靜!”宿舍內像被炸翻了窩,鬧哄哄的。胡飛不得不提高嗓門喊道:“我還沒有說完啦!軍務處從明天開始將在路口設立崗哨。檢查各隊的軍容風紀。今天晚上每個人必須詳細檢查帽徽、領徽的佩戴是否符合標準,尤其是你們的頭髮,不能超過二指。哪怕長了一毫米都不行,隊長特地發給每個班一把‘推剪’,要求我們必須在今晚把頭髮剪短!她說,這次學校是下了狠心的,所以明天咱們隊不能當這個出頭鳥,不能有一個人出錯!”胡飛從他櫃子裡取出一個紙盒,看著被接踵而來的訊息震驚地我們:“皮蛋,你先來理!”
“……啊!”沒料想他突然提及我的名字,我有些懵懂:“為什麼要我理?”
“隊長特地點你的名,要求對你進行重點照顧。”胡飛捏著光亮可鑑的發剪,笑嘻嘻地說道:“再說,你的頭髮也最長!”
“要風度不要軍紀的傢伙,這下沒轍了吧?”趙綿濤趁機落井下石。
“理就理罷,有什麼大不了地。”我無所謂的說道:“胖子,你以為你能逃得嗎?”
“今晚每個人都要理,誰也別想跑!”胡飛接過我的話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朝趙綿濤聳聳肩,走到胡飛身邊:“詐胡,理髮是沒問題,關鍵是誰來操刀。”
“我!”胡飛指指自己。
“你?你行嗎?以前理過發?”我懷疑的望著他。
“放心!在家的時候,每次都是我給我爸和我弟理髮,經驗豐富著啦!”他自信的拍拍胸脯,將我拽在凳子上,鋪上白布單。
“這樣啊。”我稍微鬆了口氣,聽著腦後‘咔嚓咔嚓’的聲音,我隨口問道:“詐胡,你以前都理什麼髮型?”
“山裡人講究什麼髮型呀,全都理光頭,涼快!”
“什麼?”我心一緊,猛然站起。
“皮蛋,你別亂動!現在可好,剪子把頭髮夾住了!”
“你慢慢的將它退出去就行了!”
“退不出去!”
“……哎喲!……我靠,詐胡!你這是理髮嗎?你簡直是在拔草!”
“新剪子不太好使!慢慢的就會習慣了!”
“等你習慣,我以後還能長頭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