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鬱一愣,鄭重的額點點頭。
等到凰鬱走了,瞳矽好奇的湊上前去問:“花寶,你想了一晚上想到什麼了?”
“我們得主動出擊。”
“可是你脖子上的傷。”
花寶摸了摸脖子:“真沒事了,不會拖累你們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
“讓我再賭一次吧,時間多過一天這些無辜的人就多一分危險。”
瞳矽拉起她的手說:“這次不是你一個人,我陪著你賭。”
花寶嫣然一笑,那張憔悴的臉頓時有了些許光彩。
“我昨晚一直在想,易青在鏡壇湖那樣純淨的地方待了七百年他的力量本該被削弱得差不多的,可是我昨天見到他的時候他似乎變得更強了。”
瞳矽憐惜地用手指撫摸著花寶深鎖的眉頭:“別想了,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揹著我去冒險,你去哪我就去哪。”
“不會的。”花寶笑了笑:“我回去睡了,你也休息吧。”
說著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間,在關上門的一剎那她咬著牙撕開纏在自己脖子上的紗布,傷口已經已經結痂,但是隻要任何一個頭部動作依然會讓傷口劇烈的疼痛。
“看上去司淼的藥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