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死了怎麼辦?”花寶歪著頭問到。
瞳矽的眼中複雜的神色一閃而過繼而又掛上戲虐的笑容:“只要找到你就好啦,人死了銀票不是還在嘛。”
“你……”花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瞳矽哈哈大笑。
回到客棧,終於見到把客棧後廚攪得雞飛狗跳的沈子淨,掌櫃的本來是想打發子淨做點粗活的,可惜沒料到看上去穿的破破爛爛的子淨是大戶人家出身根本不會幹活,所以不是打碎盤子就是撞翻桌子,要不就是踩壞蔬菜。
花寶心疼極了看著滿地的狼藉心裡盤算著又得陪多少錢。
……
當熱氣騰騰的一桌好菜端上桌的時候,花寶的口水早就滴到地上了。
瞳矽看著花寶不雅的吃相,開始嘮叨:“你剛才看到的是厲鬼,生前肯定做了不少壞事,心裡極度扭曲,所以死後才會有那麼猙獰的模樣,只要心裡一動惡念,其實會慢慢表現在面貌上,這就是相由心生的道理。要不那個小娘子怎麼老是看上去眼淚汪汪,可憐楚楚的,估計她自己都覺得她死的冤屈,想當年我遇見她的時候她可潑辣著呢。”
“你以前見過她?”花寶抬起頭問了一句又低下頭繼續大吃。
瞳矽望著窗外滿是繁星的夜空開始回憶。
……
不記得是多少年前了,大概是五十多年前吧。他經過這個小鎮,他本來是準備去五嶺山的,走到這裡迷了路,真的許久沒來五嶺山了,連路都忘了,於是他想找人問路。
“姑娘請問到五嶺山怎麼走?”習慣性的找漂亮姑娘問路。
“不知道,問別人去。”漂亮姑娘看都不看他趾高氣揚地將頭扭到一邊。
“賢柔怎麼了。”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溫柔的牽起她的手。
“哼,又有人來搭訕,這些登徒子真是討厭,看見本小姐長得漂亮就跑來搭訕,還裝個問路的,真沒水準。”高傲的像只孔雀。
二人牽手恩愛地離開。
瞳矽看著那女子嫋嫋娜娜的背影使勁翻白眼:“幹嘛不抬頭看看,小爺我長得比你好看,一副村姑相,哼。”
……
吃飽喝足又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各人回各人的房間睡覺去了。
一夜無夢,睡到自然醒,花寶醒來的時候正是大中午剛好趕上吃午飯。洗漱完畢來到大廳看見瞳矽他們已經點好菜等著她了。
“點這麼豐盛啊,想的真周到,先點菜了。”花寶喜笑顏開。
子淨使勁地咬著筷子:“那是當然,要不然等某人出來點,搞不好又只有素面了。”
花寶一怒,舉著拳頭就要打,子淨一閃指著瞳矽說:“主意是他出的。”
花寶再看看瞳矽,瞳矽妖嬈地對著她一笑,桃花滿天,花寶手一軟悻悻地收回手。
“想知道,昨天的事情嗎?”瞳矽用手指敲敲桌子。
花寶點點頭。
司淼打了一個響指,過來一個說書的老頭,長得乾巴巴的不知道有多大歲數了。
“說。”言簡意賅。
“拜託,又不是審犯人幹嘛馬著臉,對老人家要和藹一點嘛。”瞳矽微微一笑:“老人家隨便坐。”
老頭看了看四四方方的桌子再看看四人毫無起身相讓的意思,尷尬的笑笑,皺紋堆得滿臉都是:“咳,不用了,謝謝公子的好意,老夫還是站著吧。”
瞳矽狡詐地朝司淼眨眨眼,司淼依舊冷著臉不動聲色。
“諸位想聽點什麼?”
花寶說:“說說北門徐府上的事。”
老頭子得意的摸摸鬍子:“說起這事還真是有些蹊蹺,都過去好多年了。想當年徐府也算是當地的這個鎮上的大戶人家了,徐家的公子娶了鄰縣寧家的二小姐。這個二小姐到真是當地有名的大美人,花轎到鎮上的時候好多人都爭著去看新娘子。”
“是,美人嗎?不覺得。”瞳矽嗤之以鼻。
“本來這個小鎮的生活素來平靜,也沒什麼特別的事。但是過了兩年突然不知道哪傳出來的訊息說徐夫人紅杏出牆,一時間被傳得沸沸揚揚。但是徐公子當時在外地經商,回來之後好多人都等著看他的笑話,可是他跟個沒事人似的。”
“這怎麼可能啊,他當王八了戴綠帽了,怎麼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啊?”子淨插嘴道。
“所有人都像你想的一樣,不過人家小兩口還是像以往一樣恩恩愛愛。所以時間久了大家都把這事忘了。過了一年左右就出事了,徐公子報了官